一下眼鏡,說:“你們來了?坐吧。”
“尹文斯……”席勒先對尹文斯招了招手說:“把你哥哥叫出來,我們有事要談。”
尹文斯愣了一下,而這時,他正看到布魯斯把面具摘下來。
其實此時,布魯斯臉上的傷已經差不多長好了,除了稍微瘦了一些之外,是能看出原本的面貌的,尹文斯瞪大了眼睛,震驚的說:“布魯斯?!你怎麼在這?你怎麼還……我是說,你怎麼會……”
“好了,別太驚訝,”席勒安撫道,他說:“我們的韋恩先生對於二輪實習很有興趣,因此主動請纓成為了病人,等到下午,你還得給他看病呢,現在叫一下你哥哥,我們有正事要談……”
看到席勒嚴肅的臉色,尹文斯沒說什麼,點了點頭,他愣了一下,然後換了一副表情,對席勒說:“老師,您找我?”
“坐下吧。”席勒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說:“我聽說,現在十二家族都已經改口了,是嗎?教父閣下?”
阿爾貝託搖了一下頭說:“稱呼根本就不重要,他們願意對我表示尊敬,是因為,我已經徹底地接手了法爾科內家族的所有產業,老教父不再掌握任何權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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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還得感謝一個人……”阿爾貝託看了一眼布魯斯說:“一個帶著紅頭罩的瘋子,開著一輛滿是孩子的卡車,衝進了北區,來到了老教父面前。”
“這四十年以來,哥譚沒有這樣大膽的人,於是,老教父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他的統治該結束了。”
“那天晚上,他把我叫去了房間,與我談了很多。”阿爾貝託搖了搖頭說:“是與我,而不是與尹文斯。”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那樣促膝長談過了,我本應該感到高興的……”
布魯斯看向他,阿爾貝託的臉上有一絲凝重,完全沒有大權在握的興奮。
他聽到,阿爾貝託開口說:“哥譚的情況比我想象的更糟,不,應該說,是十二家族的情況更糟,距離無以為繼,也僅有一線之隔。·
布魯斯和席勒都迷起了眼睛,就算他們兩個對於哥譚都有很深的瞭解,可畢竟他們沒有真的統治過哥譚,對於哥譚最上層的十二家族,也沒有太多瞭解。
聽到阿爾貝託這麼說,席勒問:“怎麼回事?能講講嗎?”
“或許你們聽說過,斯賓賽家族的大女兒,和剛從外地回來的小兒子打的不可開交,勞斯賓賽卻毫無辦法,如果再這麼下去,斯賓賽家族的產業必然被一分為二,十二家族的名頭也無法留存。”
“到底是怎麼回事?”席勒皺起眉說:“前幾天,我聽我的鄰居說,老斯賓賽過生日的宴會上,爆發了激烈的衝突,有人受傷了?”
阿爾貝託點了點頭說:“沒錯,那天,我剛好在場……”
伴隨著他的回憶,舞池的燈光逐漸點亮起來,西裝革履的黑幫成員從紅毯上走進來,站在門口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輕輕跺了跺腳,走入燈火輝煌的大廳中。
“嘿!查爾,你這個老傢伙,竟然還活著!快過來,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得有十六七年了吧……”老斯賓賽走上來,撫摸著另一位老人的背說:“時間過得可真快呀……”
“是啊,你這隻該死的老松鼠,當初,我們還在碼頭胡混的時候,你就說,總有一天,你要辦一個盛大的生日派對,邀請我過來,然後讓瑪麗娜跟我跳一支波斯舞……”
被稱為查爾的老人搖了搖頭說:“兩個月前,瑪麗娜死了,好在她的孫子比較孝順,為她舉辦了一場天主教的葬禮,我們兩個都沒空過去……”
老斯賓塞也露出了一個懷念的表情,說:“瑪麗娜是當時少壯派最漂亮的姑娘,可惜所託非人,那個法國老真是該死……”
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