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籠子後面,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正在抽搐的青年,然後把他打昏了過去,剛才追擊華人青年的特工們走到了娜塔莎身後,娜塔莎看了班納一眼說:“謝謝你相信神盾局。”
“我是相信你。”
朦朦朧朧的光暈在眼前不斷閃爍,恍忽之間好像有個人在叫他的名字,體內的氣流不受控制的亂竄,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席勒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亞裔青年,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了揮,青年不斷的抽搐著,看起來很痛苦,席勒剛想調高鎮定劑的濃度,就看見青年使勁的繃緊上半身,抬起頭,“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
坐在旁邊的席勒和站在床尾的娜塔莎都被驚呆了,娜塔莎率先舉起兩隻手說:“我們絕對沒有毆打他,是班納把他打昏過去的,而他控制了力道,沒有傷到他。”
席勒皺著眉,他發現這個青年的嘴唇有些發紫,呼吸也不順暢,他趕忙解開了青年手臂固定著的綁帶,把他扶起來,讓他的上半身向前傾倒趴在護欄上,然後用力拍打著他的嵴背。
“咳咳咳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之後,青年哇的一聲吐出了幾塊血塊,呼吸順暢了許多,他一邊喘息一邊本能的說道:“謝謝、謝謝……差點走火入魔。”
用中文說的。
“他說的什麼?”娜塔莎露出了詫異的表情,重複了一下中文謝謝的發音,說道:“這好像是中文裡的‘謝謝’,那後面那個詞是什麼?什麼魔?”
席勒的眼神停滯在了華人青年的臉上,他不斷的拍著青年的背,在他呼吸頻率恢復以後,遞給了他一條毛巾,讓他擦了一下嘴邊的血,然後又遞給他一杯溫水。
席勒給娜塔莎使了個眼色,娜塔莎愣了一下,但還是領會了席勒的意圖,於是女特工沉下臉,對席勒說:“席勒醫生,我希望你明白,我們需要他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接受問詢,而這是你份內的工作。”
“當然,羅曼諾夫女士,但現在他是我的病人,而你擺出一副拷問官的架勢站在這裡,顯然不利於他恢復,能請您先出去嗎?”
娜塔莎冷冷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青年,轉身往門外走,席勒站了起來送她出去,娜塔莎在關門之前,用不善的眼神盯著席勒的臉說:“醫生,你那些多餘的善心還是留給需要他們的人吧,這傢伙只是個暴民,還是個扔下同伴逃跑的叛徒,不值得你同情。”
“彭!”
門被關上的響聲和拳頭錘在病床護欄上的響聲同時響起,門關上之後,席勒輕輕嘆了口氣,走回床邊,用溫和的眼神看著華人青年說:“別生氣,娜塔莎已經算是特工當中脾氣比較好的了,要是遇上別的特工,你現在可能已經在急救室裡了。”
華人青年張了一下嘴,表情閃過一絲憤怒,剛想說什麼,可眼神中又劃過一絲畏懼,他深呼吸了一下,看著席勒說:“我不是暴民,他們才是一些沒有人性的執法機器,我也沒有拋下自己的同伴!”
“當然,我相信你。”席勒轉身,拿出了病歷本,並開啟了筆帽,看著青年的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本能的張嘴要回答,但似乎到嘴邊的話又拐了個彎,回爐重造了一下之後才被吐出來。
“徐……尚氣。”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