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為受到格外喜愛的學生所遭到的霸凌負責,也必須為因這種不公而產生負面情緒,顯得像是惡人的學生負責……”
布魯斯捂住了眼睛說:“羅曼和托馬斯,完全就是精神病,他們兩個針對席勒,與席勒是否對其他人投以了過多的注意力,沒有任何關係。”
“有哪個校園霸凌的人會把自己整容成被霸凌者?有哪個校園霸凌的人會天天想著在哥譚上空兜風???”
安琪拉顯得有些不解,於是,布魯斯簡單的給她解釋了一下托馬斯、羅曼和他之間的關係,女警官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她眯著眼睛看著布魯斯說:
“所以,這兩個人其實是因為嫉妒你,想要奪走你擁有的東西,才去針對席勒?而席勒卻把這歸結為自己的教育失敗?”
布魯斯把眼睛撇向了一旁,他說:“倒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
“席勒的狀態很不好。”安琪拉不停的用手攥著杯子,她說:“你也聽出來了,他並不想為自己辯護。”
“我知道、我知道,有錯就該承認,應該積極反思,並做得更好,而不是去逃避,作為一名常常身處高位的老師,能夠反思自己並承認自己的錯誤,是非常難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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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勇於承認,也該挑選一個合適的時機,他現在勇於承認,不就是給那群想要把他拉入深淵的人機會嗎?”
安琪拉顯得非常無奈,她靠在椅背上快速的搖了搖頭說:“從公正的角度來講,我不應該袒護他,但這本來就是一場不公正的審判,他本應該更積極地利用他的專業知識保護自己,但他好像要放棄抵抗了。”
“我不覺得他會進監獄,就算進監獄,在哥譚的監獄,他也和在外面沒有區別,但如果不公正的結果真的被公佈,並寫入了大眾的認知,他就再也別想發表任何成果,或者當老師了。”
“我不知道你能否看出來,他真的很看重他的教育事業,他真心在為自己老師的身份而驕傲,在用心的教書育人,就算有些錯誤,可誰又能不犯錯呢?”
安琪拉一直念念叨叨的說著,似乎是生怕布魯斯不理解,她與布魯斯的交集不多,因此也不知道布魯斯和席勒的關係,只以為布魯斯是個普通學生。
她會來找布魯斯,就是想到,韋恩集團的主人可能不會接受自己名譽受損,所以才想來尋求幫助,可她即使不說,布魯斯也比她更急。
如果說,黑麵具羅曼可能是因為天生的情感缺失和後天的家庭教育的原因變得有些極端,主要的錯誤在他父親,那托馬斯真的就是純精神病人。
據布魯斯瞭解,托馬斯的父母埃利奧特夫婦,人緣相當不錯,為人也比較溫和,對於孩子的教育,不說多麼出色,但也沒有大錯。
但托馬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瘋狂的迷戀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甚至謀殺了自己的父母,要把自己整容成他的樣子,報復蝙蝠俠失敗,就開始報復社會。
這種程度的極端,不是某個大學老師是否關注他能改變的,倒不如說,還好席勒沒關注他,萬一席勒提前發現,哥譚大學裡有這麼一個變態,那他可能就不是進牢,而是進鍋了。
想到這裡,布魯斯簡直是怒從心頭起,這兩個人壞也就算了,畢竟哥譚的壞人不少,可最讓人生氣的是,他們兩個蠢,被別人扇動和利用了都不知道,簡直是給哥譚人丟臉。
沒錯,布魯斯認為,羅曼和托馬斯很有可能是受到了某些人的鼓動,畢竟,就憑之前他們去席勒辦公室連環滑鏟的腦子,是不會想到利用自己的學生身份去指控席勒的,去從他最在意的教育事業方面打擊他的。
而同時,布魯斯也清楚,之前維克多說的是對的,他和席勒是互相傷害,席勒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