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默克爾說:“你的武力,我倒是不用擔心,現在,還有這隻惡魔看守花園,莊園裡應該是安全的,但你最好不要輕易出去,現在外面不太平。”
又交代了幾句,席勒就上樓去拿行李了,就在他拎著行李箱,打算走出莊園大門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門外信箱的旗幟豎起來了。
在莊園區,每家每戶都會有信箱,信箱的側面,有一個小旗子,報童把報紙或者信件投遞進去的時候,就會伸手把旗子立起來,管家在窗戶裡往外看的時候,看到旗子立起來了,就知道報紙和信件到了,全程不用交流,就不會打擾到莊園的主人睡覺了。
旗子不是布或者其他柔軟材質做的,而是木頭做的,如果沒有人去撥它的話,是不會自己立起來的。
席勒感覺到有點奇怪,於是便走上前檢視,剛走到信箱門口,他就聞到了一股腐爛的味道,席勒感覺到有些噁心,於是,退後了兩步,把默克爾叫了過來。
默克爾走上前,開啟信箱,發現裡面放著一個已經腐爛的耳朵,看起來更像是豬的,耳朵的絕大多數地方都已經腐爛了,但只有耳朵尖上,還有一塊好皮,上面烙著一個大寫的字母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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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爾用火鉗,把這隻耳朵夾出來,並扔到了地上,隨後,又在信箱深處發現了一封信,他也把信扔到了地上,用腳踩著信封,用火鉗把信開啟。
可這其實並不容易,默克爾弄了半天也沒開啟,席勒直接走上前,把信撿了起來,並在默克爾震驚的目光當中,直接用手把信封開啟了。
信上沒有寫字,只是畫了一幅圖,那是一幅簡筆畫的豬頭,只不過,頭上少了一隻耳朵。
席勒停頓了一下,然後就把信扔給了默克爾,說:“燒了吧。”
默克爾看了一下那幅圖,看向席勒問道:“呃,抱歉,先生,但我能問問嗎?他是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沒看懂。”席勒搖了搖頭。
“好吧,看來是我不能知道的事。”默克爾小聲唸叨了一句之後,就把那隻豬耳朵和信封一起拿回後花園裡燒了。
席勒則拎著自己的行李箱開車離開,回去的時候,他還是走的同一條路,可就在,他的車開過一條窄窄的街道的時候,忽然,有一輛車迎面開了過來。
這條道是單行道,街道也很窄,兩輛行駛方向不同的車,根本沒有任何錯開的空間,如果是兩個正常的哥譚司機,這會彈匣應該都打出去一半了。
可是,席勒卻沒有任何猶豫,他直接以最快速度倒車,退出了這條街道。
對面的車懵了,本來他已經減慢了速度,打算停車了,可是席勒已經倒車,給他留出了空間,要是這個時候再停下,看起來多少有點不太聰明。
於是,他就接著往前開,打算開到席勒的位置再停下,可是席勒直接一個流暢的右側倒車轉彎,順著垂直於這條街道的公路開了出去,同樣沒給這輛車任何停頓的空間。
席勒頭也不回的一路往前開,那輛車就像是不甘心一樣,一直追在他後面,而當開到主幹道上的時候,席勒從後視鏡裡看到,那輛想要碰瓷他的車後面,還追了一輛車。
由於席勒倒車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這兩輛車見偶遇不成,就開始追逐。
席勒開車上了環城高速,他們也跟著席勒上了高速,席勒順著環城高速一圈一圈的開,他們也跟著席勒一圈一圈的開。
這種追逐戰整整進行了七個小時,直到天都亮了,席勒還是沒有要下高速的意思。
最後,那兩輛車實在是追不下去了,前面的那輛車先轉彎,後面的那輛車也跟著轉了彎。
而這個時候,坐在主駕駛位上,閉著眼睛睡得正香的席勒,睜開了眼睛,說道:“謝謝,灰霧,開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