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換藥,有什麼建議嗎?”
“護士……護士站靠右側牆邊的櫃子裡有舊報紙啊。”學者斷斷續續的說:“是那群嗑藥的蠢貨用來轉運毒品的包裝,但我們很需要它,你能弄來嗎?”
布魯斯點了點頭,而另一個相當強壯的,看起來像個農夫的罪犯上前一步說:“他們用的大多是上個月的報紙,如果你能給我們弄來,那麼報紙上寫了誰的事蹟,誰就會幫你去做事,我猜很有可能是我的,所以你有什麼想做的事?”
“我需要一份囚犯名單。”
“成交。”
在回到牢房的路上,唐恩好幾次想開口和布魯斯說話,布魯斯看出了他的這種意圖,因此越走越快,遠遠的把他甩在身後,絲毫不給他交流的機會。
時機還不成熟,布魯斯低著頭,看著手銬上的光澤想到,由恐懼成分帶來的香氣還不夠濃重,發酵過程尚未開始,這樣的酒過於酸澀,難以入口。
聽著腳鐐在地上摩擦的清脆響聲,布魯斯開始回憶,什麼時候開始,他也能想出將恐懼比作酒的香氣這種殘忍的笑話來了,為什麼他剛剛和一群連環殺人犯進行交際,但再沒有半點對於他們罪行的憤怒,而只有一種輕蔑的不耐煩,甚至開始懷念起他的酒友和牌友來了?
親手操縱吉米殺死大狗,又打算利用恐懼逼迫唐恩,和手上十幾條人命的連環殺人犯相談甚歡,但布魯斯甚至沒有一分鐘去搜腸刮肚找尋可能存在的良心不安,他只是嘲弄的想,哥譚的新聞永遠比他們口中自己的事蹟精彩的多,小丑的笑話也比他們的好笑多了。
監獄狹窄陰暗的走廊中,這個青年面容平靜的向前走,腳步沉穩的走回牢房,姿態平穩的坐回床上,從容的像回了家一樣——布魯斯也的確開始有點想家了。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