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一點端倪。”
維克多又緩緩的放下了紙,皺著眉說:“這與我已知的知識體系都不相符,如果要論證,時間恐怕要數以幾十年計。”
“但你有另一個蝙蝠俠。”席勒提醒道。
維克多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他揮了一下另一隻手說:“對啊,我有另一個蝙蝠俠!等等,這個公式其實不是我們世界的蝙蝠俠弄出來的?”
席勒點了點頭,維克多放下酒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並說:“你說的有道理,只有蝙蝠俠才能理解蝙蝠俠,而他現在是我的研究生,我現在就去找他,組會提前三天開!”
說完,維克多拿著紙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而在他離開之後,席勒打了個電話叫來護士,並問:“羅曼·西恩尼斯現在在哪個病房?他的審判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護士點了點頭,席勒站了起來將自己西裝的下襬拉直,輕輕打了一下袖口上的灰塵,說道:“帶路吧。”
兩分鐘之後,羅曼面無表情的坐在席勒的對面,他冷哼了一聲說:“你不是說把我轉診給布蘭德醫生了嗎?不是說昨天是我見你的最後一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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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確是你見他的最後一面。”席勒靠在自己的椅背上,雙手放在扶手上說:“但我希望你不要把今天變成你見我的最後一面。”
“你什麼意思?”羅曼煩躁的站了起來,說:“難道你還要一個人把我轉診兩次嗎?你就是來羞辱我的嗎?!”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現在不坐回椅子上,這可能會是你見這個世界的最後一面。”
羅曼如同被一盆冰水澆在了頭上,他看向席勒的眼睛,那裡面只有冰冷和嘲諷,席勒語調十分平靜的說:“再正規的精神病醫院也難免出現病人發狂傷害自己的事故,不是嗎?”
“你想殺了我?!”
“不是我。”席勒依舊平穩的坐在原地,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看著羅曼說:“你沒發現你的保安經常看報紙嗎?”
羅曼愣在房間中央,不知道席勒要說什麼,席勒垂下眼簾說道:“你的保安曾經是內華達州臭名昭著的開膛手,送我進來的護士在她的老家安大略州被稱為掏心惡魔,打掃你房間的清潔工丟了上一份工作是因為他在太平間打掃的時候女乾屍,每天路過你窗前和你打招呼的園丁曾用園藝剪剪下了至少二十個人的頭。”
羅曼微微張開嘴,兩個嘴角向下耷拉著,眼球卻好像要瞪出來了一樣,看到席勒認真的表情和專注的眼神,他的臉色開始變得越來越蒼白。
“學術水平不精的連環殺手都被關到了佛羅倫薩超級大監獄,那些沒人能抓得到的則全都來了這裡,人滿為患啊,先生。”
席勒輕輕嘆了口氣,微微換了個姿勢,然後說:“昨天護士小姐問我是否要給你一點“優待”,你以為她指的是給你更多的藥物讓你保持安靜嗎?”
“她只是在問我,讓你永遠保持安靜之前,要不要多給你一點藥,讓你少受點罪。”
羅曼的牙關開始打顫,因為他回想起了更多的細節,他鄰房的病人上週消失了,而他在半夜的睡眠時間聞到了一些血腥味,但早上卻什麼也沒看見,而護士和保安都回答他,他的鄰居只是出院了。
“這裡是一個獵場。”席勒的聲音帶有一種虛無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蝙蝠俠給所有的連環殺手建立了一個獵場,這裡是所有連環殺人犯的至高殿堂,所有能夠逃脫追捕並弄到門路的選手,就拿到了入選名人堂的門票。”
“這裡只有獵手,沒有獵物,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遵循著一條只有我們自己才知道的殺戮規則,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或者是因自己的興趣而開啟殺戮的狩獵。”
“現在告訴我,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