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不是那個神秘存在構建出來的?”席勒轉頭看向貓女,說:“就為了讓你有這種疑問,就為了讓你同情植物,然後發自內心的想要去保護植物,成為他所說的植物保護者?”
貓女愣了一下,隨後倒吸了一口涼氣說:“不會吧?他們有這麼卑鄙?”
“他們有沒有這麼卑鄙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席勒沿著綠色腔室的通道一路往外走,邊走邊說:“或許,你所見到的所有東西,都不是真的,帕米拉的童年根本就不是這樣,甚至就連帕米拉感覺到的委屈、憤怒和驚恐都是虛構的。”
“劇本就是,帕米拉的母親一直逼迫她做不喜歡的事,用她完全不喜歡的顏色裝飾房間,不讓她談論植物和泥巴,在她的腦海當中塑造出一個邪惡的形象,然後再利用餐桌的對話,來揭露她的不公和虛偽,讓小帕米拉深信不疑,對植物產生真切的同情……”
“這一切都是為了引導她去同情植物,把她的人格塑造成一個熱愛植物的人,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為代理人,為了植物奉獻一切……”
貓女呲了一下牙,說:”還好,沒人盯上我。”
“不過,就算有人盯上你,你也不會那麼容易被騙,想想看,在你媽媽給你端上一碗蔬菜沙拉之後,你的第一反應會是問,植物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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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女停頓了一下,然後說:“我一定會問,為什麼今天晚上的飯菜沒有肉……而且,她不讓我吃沒關係,我可以半夜跑出去自己找吃的,哥譚的孩子,給自己加餐的本領是一等一的。”
“貓就是這樣……”席勒說:“平等的瞧不起每個人。”
“記憶或許可以虛構,但是,某些刻在你基因深處的本能,是無法修改的,如果給一個貧民窟長大的孩子,虛構出這樣的記憶,那很容易露餡,起碼我們能知道,帕米拉的出身的確還不錯。”
又走進了另一個綠色的腔室,席勒開口說:“我們還能知道另外一點,那就是,帕米拉似乎在抵抗他,並且他暫時沒有手段,強制帕米拉成為他的代言人。”
“所以,他只能使出這種略顯卑鄙的手段,用欺騙的方式,讓帕米拉在不經意間同意。”
“那怎麼辦?”貓女有些焦急的說:“能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肯定不是什麼好人,那個叫帕米拉的小姑娘只是個新生而已,或許很快就會被騙了!”
“你太小看帕米拉了,你不知道,對面是什麼層次的存在,帕米拉能夠拒絕他的要求,就意味著,她一定有其特殊之處。”
席勒拎著傘刀,每走一段路,就看一眼自己的手心沾上的綠色粘液,貓女有些疑惑的跟在他身後,走了幾段路之後,她問:“你到底在幹嘛,你要去哪裡?”
“你還看不出來嗎?”席勒舉起了手裡的傘刀,貓女嚥了一下口水,縮了縮脖子說:“你該不會是想……”
“我去給他一刀。”
哥譚是陰暗的街道上,一個穿著風衣的身影正在狂奔,來到稍微明亮一點的十字路口之後,康斯坦停下了腳步。
他停在十字路口處,丟擲了一張紙牌,隨著紙牌在空氣中化為火焰,為他指明瞭方向,康斯坦丁剛想朝著那個路口走,就停頓了一下,然後低聲的自言自語道:“……等等,這是哥譚大學的方向吧?”
“我的老天啊!萬物之綠,你怎麼這麼會挑地方?!”康斯坦丁咬著牙說:“上帝保佑,你挑的代理人可千萬別是那裡的學生,否則,我就只能為你祈禱了……”
他在路邊猶豫了一下,然後朝著最近的電話停飛奔了過去,他拿起聽筒,並沒有撥號,撥號錶盤上火焰一閃,他對著電話那頭說:“魔術師小姐,你到底什麼時候到?我得提醒你,現在事情已經大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