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和毒藤女大眼瞪小眼。
“別看我了,瘋子先生,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哪怕蝙蝠俠現在拿我的血液去化驗,也找不到任何有毒成分,要不然我還會幹站在這裡,不採取任何措施阻止那個瘋狂的小混蛋毀滅這座城市嗎?”
席勒看出毒藤女沒和他完全說實話,神經毒素可能確實沒有了,但卻並非是因為用光了,毒藤女顯然是在隱瞞些什麼。
“蝙蝠俠來找你做什麼?”
“你來找我做什麼,他就來找我做什麼。”毒藤女稍微繞了個彎子說:“整個哥譚城都知道,藤蔓代表著我的目光,我知道一切那裡出現過的事,蝙蝠俠來找我,顯然也是需要我手裡的情報。”
“而你給他了。”
“是的,因為現在我顯然只能寄希望於他。”
“你比你表現得更無力。”席勒抬頭環顧一圈說:“這些藤蔓不過虛張聲勢,你現在非常虛弱,可能你認為現在的情況已經很危急了,不論是蝙蝠俠還是蝙蝠家族,盡全力抵擋羅賓王就是對你最好的幫助,你不認為他們有空閒和能力幫你。”
席勒略一停頓,繼續推測道:“但這其實不是主要原因,你認為他們不想幫你。”
“是啊。”毒藤女順著他的話說:“在他們眼裡我可是個罪犯,他們憑什麼要幫我解決麻煩。”
“不,不是這一點。”席勒上下打量了一下毒藤女說:“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發現你表現得很緊張,一直在向外張望,用腳尖點地,這是迫切想要脫離的表現。”
“沒想到這兒還有一個大偵探呢。”毒藤女不無諷刺地說。
“別急。”席勒接著說:“你感到自己被困住了,並非常焦慮,這種焦慮的來源除了來自於要把蝙蝠俠這種級別的大偵探糊弄過去而感受到的緊張之外,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你在恐懼蝙蝠俠,但不是那種作為罪犯的恐懼……至少不是因為你之前的罪行。”
“我之前沒什麼罪行,就算有,當我看管了那個叫彼得·帕克的小瘋子一夜之後,蝙蝠俠也應該給我頒個安全衛士的獎了。”
“你有發現嗎?”席勒走近了毒藤女,在她的背後踱步並說:“你在不斷表明你和蝙蝠俠是一個陣營的人,你強調你對他提供的幫助,強調你曾為這個城市做出的貢獻。”
“因為這是事實。”
“是的,但從前你並不以此為傲,你對這些根本就漠不關心,但現在你卻在反覆的強調它,你想讓誰相信?我?還是你自己?”
席勒思考著說:“對我強調你和蝙蝠俠是一個陣營沒有什麼顯著好處,因為就算你看出我是蝙蝠俠的朋友而不是敵人,你既然不有求於蝙蝠俠,也就同樣不有求於我,表達陣營立場有什麼用呢?”
“除非你的立場已經變更了,你認為你站在了蝙蝠俠的對立面,但是又恐懼於他可能發現這一點,所以你下意識地強調你曾為這座城市和為蝙蝠俠做出多大的貢獻,來把自己擺在好人的陣營上,消除蝙蝠俠的敵意。”
毒藤女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很快又閉嘴了,因為她發現自己已經暴露了太多。
“你認為我背叛了蝙蝠俠?”
“你什麼時候在乎過蝙蝠俠?”
“犯罪的時候。”毒藤女幾乎是本能的回答道,但猶豫了一下之後,她還是說:“除了小丑那個瘋子,沒人不懼怕蝙蝠俠。”
席勒清楚地看到毒藤女臉上那一閃而過卻無比清晰的恐懼,至少在阿卡姆騎士的宇宙裡,作為黑暗騎士的蝙蝠俠相當盡職盡責,他幾乎完美的實現了他成為蝙蝠俠的初衷,每一個罪犯在犯罪的時候,腦海中都會閃過那個令人恐懼的身影。
或許也是因為阿卡姆蝙蝠俠本身的設定就是比較暴力,他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