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鴨子上架呢?計劃都已經進行到這兒了,再後悔也來不及了,席勒這病他是不治也得治,治不好也得治好,那還能怎麼辦,硬著頭皮治吧。
不得不說,幸運其實就是一連串的機緣巧合,如果不是因為不行也得行而抱有這種信念的還剛好是個“教皇他有幾個師”的蘇聯人,估計席勒這種難度的疑難雜症,還真沒有人能治得了。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憑藉席勒對於阿納託利醫生的瞭解,他對於狂笑之蝠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什麼計劃,什麼套娃,什麼料事如神、運籌帷幄,毀滅多元宇宙現在都不重要,席勒現在就是非常想知道狂笑之蝠到底遭遇了什麼,這天大的樂子他不看他能後悔到明年。
“所以你是想讓我用腦波放大器廣域搜尋?”查爾斯詫異地看著席勒說:“你明知道他什麼事都能預判,還非得要找他,還是說你已經制定好了針對他的計劃?”
“是的,我有個完善的計劃。”席勒點了點頭,愛莎和查爾斯都眯起了眼睛,因為他們本能的感覺席勒在說謊。
“你確定你能對付得了他嗎?”愛莎有些擔心的說:“萬一他真像你說的那麼厲害,你會不會有危險?”
“嗤……”席勒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兩人都詫異的瞪著他。
“咳咳咳。”席勒用手握拳堵著嘴咳嗽了幾聲並說:“……有危險的可能不是我,總之,你們照我說的做就是了,我的計劃向來很完善。”
“不過你為什麼這麼討厭他?”愛莎提出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因為她覺得席勒是那種善於把敵人變成隊友的人,怎麼偏偏這麼針對這個特殊的蝙蝠俠?
席勒就像是早料到他們會問這個問題,他又轉過身從身側的抽屜裡拿出了一盒蠟筆,開始在那張白紙上寫寫畫畫。
過了一會他把那張紙舉了起來,愛莎和查爾斯同時湊過去看,紙的正中央被黑色的蠟筆塗黑了一片,上面用紅色的大寫字母歪歪扭扭的寫著一句話——“能看清我寫的是什麼嗎?”
“完全看不清。”愛莎說:“我眼睛疼。”
“這不巧了嗎?我也是。”席勒說。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