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好解決了。
老管家帶他們走到了二樓走廊盡頭的四間房門口,席勒朝著走廊的窗看了一眼,他發現窗外應該是這個莊園的花園。
於是他主動走到了最近頭右側的那間房門口,並表示自己選擇這間房,老管家伸出了一隻手示意他請便,席勒就開啟了房門。
同樣是和韋恩莊園相差不大的客房臥室,只不過房間的裝飾呈現冷色調,而且沒有任何暖色裝飾品,就連深紅土棕色這樣的顏色都沒有,只有深藍色、墨綠色、橄欖綠色和青黑色,看上去古樸又沉重。
整個房間中間擺著一張鋪著墨綠色絲綢床單的歐式大床,床的四周有床架,而床的兩側擺放著尖銳的立櫃,上面都是一些較為晦澀的典籍。
整個臥室有三面較大的哥特式落地窗,正對門的那扇面前擺放著單人沙發和小茶几,但也都是深色布藝、皮質和金屬質的,看不到任何一點現代設計元素。
整個房間的光源就更誇張了,基本上只有牆壁一側的壁爐和蠟燭提供光線。
玻璃不知怎麼的霧濛濛的,自然光基本透不進來,哥特式燭臺反覆的造型和較大的自重註定用不了太粗的蠟燭,席勒走上前去一看,發現竟然是動物油脂蠟,而且處理的方式相當復古,導致火苗不穩定,壁爐裡面的柴也處理的較為粗糙,導致整個房間當中的火光不停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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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走上前去摸了一下床單,壁爐離床不遠,但是床上還是一片冰涼,他又走到窗前看向花園,可居然透過玻璃看到樓下的花園裡,花亭的下面站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小女孩,正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房間。
席勒微微皺起了眉,就如同恐怖電影中的每一個主角一樣,有些驚奇又有些遲疑的看著那個小女孩,然後用手指在玻璃的霧氣上寫下了一行字:“你是誰?”
小女孩依舊直直的盯著席勒,直到席勒又寫道:“你還好嗎?”
小女孩才做了一個口型,她說的是,“離開這裡”。
席勒嘆了口氣,走到了窗戶兩邊,拉上了窗簾,不再去看花園中的景象,這個時候他的房門被敲響了,出現在門外的是一個黑人男僕。
“你好,先生,您來之前按照您的尺碼定製的西裝已經做好了,是深棕色的三件套,我是來詢問您領帶的款式和是否有什麼其他要求的,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席勒停頓了一下又說道:“我希望是墨綠色或是藍色的真絲花紋領帶,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一支旗魚胸針。”
黑人男僕似乎略顯驚訝,但他略作思考之後,還是有點猶豫的提醒道:“先生,我們準備的服飾足夠滿足您的要求,不過可能今天中午,尼赫萊特先生就會回來。”
“當然,尼赫萊特先生是個相當開明的人,但是他的哥哥漢考克……好吧,我知道這不是我該說的話,如果您需要這個的話,我會告訴管家的。”
“不過我們的胸針款式未必會令您滿意,您還有什麼備選嗎?到時候我全都拿過來,您可以自行挑選佩戴。”
“或許,蜂鳥胸針?”
“好的,請您稍等。”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侍者送來了裝有衣服的手提箱和一個胸針盤,上面有各式各樣的胸針,有鳥類、魚類、古典太陽紋等等各式各樣的西裝胸針,還有一些紐扣裝飾。
席勒換好了衣服,發現臥室當中並沒有全身鏡,於是他又將窗簾拉開,藉助玻璃的反光打領帶。
他又看到了那個臉色蒼白的小女孩,而這一次她並沒有直勾勾的盯著席勒,而是坐在花亭旁邊的鞦韆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一個侍者跑了過來,似乎是想帶小女孩離開,可是小女孩搖了搖頭,而這個侍者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