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高,第一個故事播出的時候,它能很好的提高播放量。”
“關於阿斯嘉德的故事本來就偏向於官方科普,要讓人們能心甘情願的接受教育,最好還是得先弄點噱頭,花花公子的蛻變史就是個不錯的主題。”席勒分析道。
埃迪默默的記下了席勒的建議,然後開始介紹第三個故事。
第三個故事是有關美國隊長的,非常傳統的美國夢開頭,然後是戰爭創傷焦慮症,對於時代變更的思考。
而最後的結尾也沒有落於俗套,而是著眼美國隊長與史蒂夫兩個身份的對立與統一。
也就是美國隊長雖然認識到他在特殊時代背景下的特殊使命已經結束,可以自由自在的當史蒂夫·羅傑斯了,但是為了仍然需要拯救的民眾,他再度踏上了合眾為一的旅程。
席勒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這個結尾很好,但我覺得為了下一季的關注度,後面可以加一個復仇者聯盟組建的彩蛋。”
“復仇者聯盟是第三季的內容了,要提到第二集來嗎?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那麼第二季主要是講什麼?”
“第二季依舊是三個故事,分別是講我和毒液的‘美麗新世界的孤兒’,講述蜘蛛俠的‘好鄰居還是壞小孩?’,以及夜魔俠的‘他似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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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挑了挑眉說:“平民英雄?”
埃迪點了點頭說:“是的,我們認為這能更好的貼近民眾,和後續的復仇者聯盟的組建也有關係。”
“所以第三季要講神盾局、九頭蛇和復仇者聯盟,對嗎?”席勒回想了一下劇本說:“我認為這安排沒什麼問題,但或許可以拓展第二季的體量,改為五個故事,把其他復仇者聯盟的成員也拓展一下。”
“我們是想拍黑寡婦來著,畢竟她既是復仇者聯盟的成員又是神盾局的特工,但她畢竟是個殺手,恐怕民眾的接受度不會很高。”
席勒點了點頭,也沒有做過多的建議,他覺得埃迪能夠處理好這方面的問題,神盾局也不是完全無人可拍,鷹眼和科爾森就是不錯的選擇。
然後埃迪又有些猶豫的說:“事實上,因為紀錄片的戰線拉的比較長,而且主要是官方注資,一些大公司不怎麼感興趣,但有一些公司希望能夠拍電影。”
“哪個公司?”
“迪士尼。”
席勒差點一口咖啡噴出來,最後兜兜轉轉還是沒能逃過米老鼠。
“尼克那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埃迪無奈的攤開手說:“他一定會把我們賣個好價錢。”
席勒笑了笑,喝完了咖啡,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對埃迪問道:“雖然還不到心理評估的時間,但我還是要例行詢問一下,最近有遇上什麼麻煩事嗎?”
埃迪已經準備往外走了,他走出門外探頭回來說:“謝謝關心,醫生,最近還沒有。”
而等到房門被完全關上,席勒才笑著低聲說:“那你很快就會有了。”
埃迪拿著投影裝置往飛梭站臺走,一路上都在專注的思考接下來的紀錄片要怎麼拍。
不斷的完善著腦中的細節,埃迪乘上飛梭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他的公寓依舊位於地獄廚房的邊緣,雖然他早就有條件搬去曼哈頓中心了,但那裡顯然不太方便解決毒液行俠仗義順便開飯的需求,所以埃迪就留在了這裡。
他照常的步入有些老舊的公寓樓,可剛進去就感覺背後傳來一股寒風,“鐺”的一聲,公寓樓的樓門被關上了。
埃迪疑神疑鬼的往後看,什麼也沒看到,他在原地站了一會,伸手去按電梯的按鈕,可頭頂的燈卻突然閃了幾下之後滅了。
“什麼情況?”埃迪在心裡問他,希望毒液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