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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和以前可不一樣了。”
“你知道北區的那個科波特吧?法爾科內家族讓他接手整個哥譚孩子們的管理工作,他制定了一套很厲害的規則。”
“具體的我和你說不明白,但是,我們現在不讓違規收小費,要是有人舉報,我是要丟工作的。”
“我可不想丟掉這麼賺錢的差事,我好不容易才把西區這邊的活全攬了下來,自從科波特把那群討厭的爸爸媽媽們給收拾掉之後,我掙的錢就全是我自己的了,要是他們不帶我幹,那就糟了。”
看到默克爾停在原地不接,報童直接把那幾個硬幣扔了回去,默克爾接住硬幣的時候,只看到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他搖了搖頭,然後回到了莊園當中。
信被送到席勒面前的時候,席勒剛吃完飯,他抬頭看了一眼默克爾,默克爾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席勒拿起信封,拆開信封之後發現,是布蘭德的來信,他稍微的回想了一下,然後說:“今天下午我有課,那我今天晚上過去吧?”
“好的,待會我就給布蘭德先生回電話。”
“等等,那他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過來邀請我過去?”
“因為這是正式邀請,正式邀請都是要寫請柬的,如果是私下聚會,倒是可以直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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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待會去給他打電話吧。”
默克爾有些為難的搓了一下手掌說:“先生,最好還是我去,因為對面接電話的可能不是布蘭德先生。”
“那我讓那個人去找布蘭德不就行了嗎?”
“那我可以先打過去,在對面找到布蘭德先生之後,再讓您接電話……”
席勒有些無奈的捂住額頭,不再爭辯了,等到吃完飯趕到學校,已經下午了。
在課堂上,席勒先是解釋了一下自己遲到的原因,他原以為某些學生會頗有微詞,但是沒想到的是,所有人紛紛表示理解,簡直就差誇“遲到的好,遲到的妙”了。
在上課之前,就如許多大學老師做的那樣,席勒打算和學生們聊聊日常話題,放鬆一下氣氛,拉近一下距離,結果,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坐在原地,誰也不搭他的話。
等到他開始講課的時候,到了互動環節,他開始讓底下小組討論的時候,底下的學生都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席勒愣了一下,然後想,現在是1988年,應該還不是現代那種課堂模式,而且他記得,dc席勒的教學模式就是完全的照本宣科,而且強行要要求學生死記硬背,背到滾瓜爛熟為止。
席勒低頭翻了一下自己的教桉,他這才反應過來,他不是在哈佛或者其他藤校教學,這裡的學生素質遠遠沒有達到靈活學習的地步,還是死記硬背比較適合他們。
下了課,席勒的心情不太好,一方面是課堂反饋不夠好,這種單方面知識輸出的模式席勒還不太適應,另一方面是,他覺得哥譚的人都有點怪怪的。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熟人對自己的態度都有些特別,就是那種,畏懼中帶著一絲擔心,擔心中帶著一絲憂慮,憂慮之外還有一絲同情的感覺。
席勒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收拾東西,離開哥譚大學之後,開車前往阿卡姆精神病醫院。
其實他完全不知道布蘭德突然叫他過去是要做什麼,但他覺得,和一個同行聊聊天,應該有助於釋放自己情緒上的壓力。
到了阿卡姆精神病醫院,布蘭德早就在門口等著他了,他們兩個握了握手,又擁抱了一下,布蘭德說:“有段時間沒見了,最近怎麼樣?”
“還好吧。”席勒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桉,隨後,他又想想起來什麼一樣,突然問道:“對了,那個雨果·斯特蘭奇怎麼樣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