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自動飲水機,每天早上起來,10步以內就能找到可以喝的水。
席勒知道,現在是1988年,在穿越之前,他也是經歷過這個年代的,可他經歷這個年代的時候,可沒有擁有過一座莊園。
現在站在600多平米的莊園前廳當中,席勒有點迷茫的想,這就是貴族生活嗎?
就在席勒端著杯子站在樓梯口,猶豫到底要不要走上10分鐘去找到廚房的時候,默克爾急匆匆的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看得出來,他的確很焦急,西裝外套的扣子沒有扣好,領帶也沒系,就連頭髮都只是簡單的梳了兩下,頭頂還有兩縷頭髮沒有服帖下去。
“抱歉,先生,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早?”席勒低頭看了一眼表,現在是早上5:30,然後他又轉頭看了一眼窗戶,窗外的天都還是黑的。
默克爾用力的抹了一下眼睛,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感覺自己的思緒還是很迷茫,他被席勒這變幻莫測的作息時間給深深的震撼到了。
在來這裡之前,他在管家學院所學到的知識是,管家要儘可能的適應僱主的作息時間,以便為他們及時提供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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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來到羅德里格斯莊園工作之後,默克爾就努力的把自己的作息時間調的和席勒一樣。
之前,席勒的作息時間就突出一個離譜,在這個還沒有什麼電子裝置的年代,他就經常熬到半夜兩三點才睡,有課的時候早上9點起床,沒課的時候一般中午才起來,然後只吃一頓早午餐。
默克爾好不容易把自己正常的作息調的和席勒的陰間作息一模一樣,可自從席勒從大都會回來之後,他的作息就又正常了,甚至正常的有點過頭了,每天晚上8:00~9:00之間睡,早上5:00~6:00之間起……
默克爾站在臺階上,扶著椅子的扶手,感覺到一陣眩暈,但他還是努力的打起精神,他接過席勒手裡的水杯說道:“抱歉,先生,我早上起來沒有安排人燒水,我這就去,您要吃早餐嗎?”
“當然,昨天晚上你不是幫我訂了麵包嗎?”
“呃,可是西區的報童最早也要7:30才能過來,這個時間報社和麵包店都沒開門呢。”
席勒透過右側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那裡仍然一片漆黑,連個人影都沒有。
雖說哥譚也算是個國際化的大都市了,可現在畢竟是20世紀90年代左右,生活節奏還沒有那麼快,而且西區本來就是老城區,這裡住的都是老派的富人,很少有人會起這麼早。
席勒嘆了口氣,他說:“好吧,早餐好了再叫我。”
說完,他就上樓,回到臥室去了,而站在樓梯上的默克爾看著席勒上樓的背影,越發疑惑了。
如果是往常遇到這種事,席勒一定會用冷幽默跟他開個玩笑,比如什麼“我希望你下次打電話訂麵包的速度比麵包店門前的那群麻雀更快”之類的,然後放棄吃早飯直接,開車去哥譚大學上課。
當然,默克爾也沒忘了,自己所做的那個奇怪的夢。
當時,他趁著席勒不在,想要在莊園裡尋找一些線索,然後他發現所有重要房間的門都被鎖上了,然後還設定了一連串的謎題,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把這些謎題解開之後,因為觸碰了放在架子上的一瓶酒,而進入了席勒的夢中。
當時默克爾已別無選擇,他只能請求席勒幫助他保護那個神秘的東海岸特工,並保護好名單,席勒並未正面回答他,而默克爾也無從知道宴會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他來說,神秘特工依舊不見蹤影,名單也不知下落,唯一的好處就是,他確定了,他的僱主並不介意他其實是個蘇聯特工這件事,只要他做好本職工作,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