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在這裡,帶不來一點穿越者本該享有的優越感,只能帶來更沉重的悲哀。
這個世界上個人有個人的悲劇,沒有哪一種答桉能夠成為悲劇的唯一解,因此也就沒有救世主。
在哥譚這座城市中,有人演悲劇,有人演喜劇,有人為悲劇狂笑,有人為喜劇流淚,有些人笑著哭,有些人哭著笑。
沒有人能讓所有人都哭,也沒有人能讓所有人都笑,穿越者和預言家也不行。
這就是哥譚,一座無法被拯救的城市。
畫框中的金色背景快要溢位來,忽然,維克多顫抖著轉身,他快步的走回病房,直直的盯著科波特說:“跟我來,科波特……跟我來!”
科波特被他扯著,從病床前站起來,走出醫院,晨光吞沒了他們的身影,不知何時,站在門邊的席勒也消失了。
重新走進實驗室的維克多飛快的把沾滿水汽的外套脫掉,然後扔到一旁。
他撫著科波特的後背,把他推進去,然後走到實驗臺前,他轉身對著科波特。
維克多似乎失去了平時的儒雅和溫和,面容在實驗室冷色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神經質,也有些瘋狂。
“科波特……”
維克多看著科波特的眼睛,那裡面有科波特看不懂的溫情、期盼,和常人難以理解的偏執。
不像是一個老師在看學生,更像是一個父親在看兒子,或者說,更像是一個從悲劇中被拯救出來的人看向另一個悲劇,是無邊雪原上,一個旅者看向另一個旅者。
這時,科波特聽到維克多問他:
“科波特……你知道水是怎麼變成冰的嗎?”
------題外話------
有人笑不出來了,我不說是誰。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