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吧?”
“接下來怎麼辦?他要開始工作了嗎?”
“不,他的動機還不夠足,我得去添一把火。”
緊接著,席勒一揮手,他的身旁出現了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只不過頭變成了正常席勒的頭,而不是個地球儀。
“這又是什麼?你的分身嗎?”
“他是接下來要出場的演員……”
隨著席勒的話,另一個他自己走進阿卡姆精神病醫院的辦公室,然後十分熱情地握著雨果的雙手對他說:“謝天謝地,你終於來了。”
之後,席勒開始跟雨果客套,維克多評價道:“你表現的實在是太像一個急於推卸責任的無良庸醫了。”
“這正是我要的,如果我給他留下一種我非常無能又急於推卸責任的形象,那他就會覺得我是名不副實,那樣他就會有更強烈的動機,去拆穿我和推翻我的理論。”
“我真的有點不明白。”維克多抱著胳膊說:“你安排這一齣戲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不會真的只是為了看個樂子吧?”
“看樂子是其中一方面,畢竟漫漫長夜、無心睡眠,自導自演一齣劇也不錯,但確實有另一個目的,你們往後看就知道了。”
接著,席勒的人物退場,布蘭德的人物又走進來,還沒等他們問,席勒就解釋道:“這只是我具現出來的一個人偶,布蘭德並沒有來到這裡,畢竟他的方向是病理學,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接著。雨果就開始發表了他那一番“思維殿堂是不存在的”的高談闊論,在這個過程中,傑克笑的很開心,到最後幾乎變成了捧腹大笑,他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淚說:“這就好像一個人在夢裡說‘人是不會做夢的’,這真是個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哈!取代了席勒是一個普通人這個笑話在我心裡的地位……”
由於席勒的頭是一個地球儀,所以其他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但維克多還是打趣道:“我剛剛看到了什麼?德克薩斯州那裡是你翻的白眼嗎?”
接著,他們看到,雨果抱著一個雞蛋形狀的機器走出來,科波特皺起眉說:“那是什麼?”
“應該是他用自己的思維具現出來的東西,就像你們剛剛弄出來的雞翅頭和冰槍一樣,他相信自己做出了這個東西,於是它就真的出現了。”
然後他們又看到,雨果拿起病歷開始翻看,接著走到電話前開始打電話。
忽然,一陣刺耳的鈴聲在空間中響起,科波特有些迷茫的低頭,看到自己面前正漂浮著一個不停在響的電話。
,!
“你的電話。”席勒笑著說。
“這是怎麼回事?他在夢裡給我打電話,然後真的打到了我這裡?”
“是我讓他能打到這裡的,不然我們在這幹看著也沒什麼意思,我一直覺得,沉浸式戲劇表演是很有發展潛力的,演員和觀眾的互動也是重中之重……”
“所以我現在要幹嘛?”
維克多拍了一下科波特的肩膀,說:“接電話吧。”
科波特拿起電話,他真的聽到了雨果的聲音,此時,兩人就在辦公室中面對面,雨果在桌子的左側拿著電話,科波在桌子的右側拿著電話。
“喂,請問是科波特先生嗎?這裡是阿卡姆精神病醫院,我這裡的病歷顯示,你最近需要來複診,請問你明天下午有空嗎?”
科波特愣在那了,但他還是答應了複診的要求,然後他看向席勒說:“接下來我要怎麼辦?真的去複診嗎?”
“你不是看到我剛剛是怎麼做的嗎?想象出一個虛擬的人格,然後把他具現出來,讓他替你下去參與這場表演。”
席勒向科波特介紹如何在意識空間中具現出另一個自己,他強調道:“技巧在於,最好不要賦予它更高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