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美紅松的樹葉。”
席勒說:“那能代表什麼?”
“代表你就是兇手。”蝙蝠俠說。
“是嗎?我一個人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莫森街區的街頭,穿著打扮和行動都很可疑。而你又在案發地點發現了屬於哥譚大學的樹葉,說明兇手或許是哥譚大學中的人,所以我就是兇手,多麼嚴謹的推理啊。”席勒說。
蝙蝠俠看著他毫無悔意和愧疚的表情,他輕描淡寫的語氣,他的憤怒真的已經達到了頂點,就在他想要扣下扳機的一瞬間,跑過來的戈登大喊:“住手!把槍放下!”
蝙蝠俠被打斷了一剎那,席勒往他們中間的地上扔了一個記憶體卡,說:
“證據確鑿?兇手去過哥譚大學,而我是大學老師,還真是十分確鑿。”
“是啊,你是多麼希望在你父母去世時,能有一個人如同現在的你一樣,乾脆利落的給兇手一槍,因為證據確鑿。”
“別提我的父母……”蝙蝠俠聲音有些顫抖的說,“你這個罪犯。”
“你想到了很多相似之處。”席勒說。
“但你的憤怒讓忽略了更多,更多不同之處。”
“比如,我從未有過任何化學和生物學相關專業的教育背景,比如我參與過無數連環殺人案的調查,反偵查意識不會差到連足跡都不會清理,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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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看向那個記憶體卡,說:“我的證據可比你確鑿的多了。”
蝙蝠俠因為戈登的打斷,他的憤怒稍微下降了一些,理智回覆之後,他感覺即使在這樣溼冷的天氣,汗水也溼透了他後背的襯衣。
蝙蝠俠警惕的撿起優盤,他把優盤插在自己手臂的微型電腦上,一幅投影彈了出來。
此時戈登也繞路跑進了陽臺,他看到那影片裡,一個穿著格子衫的人鬼鬼祟祟的站在一戶人家的空調外機上,把一根軟管伸進窗戶裡,屋子裡原本站著和坐著的人影紛紛倒下,而那個人跳下空調外機之後,走進了樓道,沒一會,他拖著兩個大箱子,把它們放上拖車,推著離開了,而屋子裡的人影已經都不見了。
這是蝙蝠俠給席勒的靈感,喬納森實在是很欠缺反偵查意識,席勒就站在他對面樓的樓道里,拿著相機拍攝,他都沒有發現。
不過也是,哥譚市不會有人後半夜還出來閒逛,尤其是來這種貧民窟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會丟了命。
戈登突然喊到:“怪不得!”
“我記得在登記失蹤人口的住址的時候,的確是低樓層的住戶受害更多,幾乎全部受害者的房子都有陽臺……”戈登說。
然後他看向蝙蝠俠和席勒,他有些憤怒的對蝙蝠俠說:“我真是看錯了你,你剛剛是不是想開槍?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殺了人?!”
蝙蝠俠沉默的看著手臂上的投影,只要是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裡面兇手的體型和席勒相差十萬八千里。
席勒雖然不會格鬥,也不健身,但身材還是很高大的,只比蝙蝠俠矮了一點,也瘦了一些,但好歹也接近一米九,而影片裡的這個人撐死了也就一米七,體重不會超過六十公斤。
“喬納森教授是個老好人,你是這麼想的,對嗎?因為他不檢查作業,對你態度很好,也絕對不會掛你的科。但我不同,我是個很麻煩的教授,總是在作業裡挑毛病,沒事就考試,還威脅所有學生都有掛科的可能。”
“所以我當然是兇手,而他則不是。畢竟這樣一個懦弱、沉默寡言、又瘦又小的人,怎麼可能是連環殺人犯呢?”
“不要再說了。”蝙蝠俠聲音顫抖的說。
他又回想起那天面對乞丐時的場景,他眼角的餘光還能看到乞丐靠著牆壁留下的那灘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