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一週,她總是對他的親近表現出抗拒,但某些不經意的時刻也會流露出對他的信任。
甚至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會無意識地對他撒嬌,在他面前流淚。
她是喜歡他的,最起碼是有一點心動的。
但她一直在否認,在後退。他多希望這是她的欲拒還迎,可是不是,她的拒絕和抗拒都是那麼誠懇,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連這約定好的一個月都不願意對他坦誠。
唐景越不明白。
趙方舟被他這樣強硬地詰問,頓感一陣沒來由的委屈,眼淚瞬間成線般順著眼角滑落。
她被他壓在身下,眼眸含淚看著他,唐景越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珠。
“該委屈的人是我,你哭什麼。”
他的吻落在眼角,像蝴蝶般輕柔地含去她的眼淚,趙方舟心跳落了一拍,說出的話卻言不由衷:“唐景越,我不喜歡你,你放過我吧。”
“你撒謊,”唐景越眼神深邃,目光定定地看著她:“我不放。”
說完,他低頭深深吻住了她。
似是要發洩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唐景越近乎瘋狂地吻咬啃噬她的唇,溫熱有力的舌頭霸道地撬開牙關,掠奪遍她口中每一個角落,攪弄她的舌,吸渡彼此的津液,吮吻她的雙唇。
趙方舟被他緊緊壓住動彈不得,口中的空氣被橫掃一空,大腦缺氧,心跳失控,對周遭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耳邊只有他性感的喘息和兩人唇舌相接的溼嘖聲。
一切都在脫軌的邊緣。
理智不在,情慾囂張,佔有作祟。
唐景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鑽入她的襯衣內,急切地攀上那一團稚嫩的軟肉揉捏抓弄。
他一點沒控制力道,趙方舟被弄的疼,被他堵著嘴又說不出來,生理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委屈都化作了眼淚漣漣不斷地流下。
唐景越吻到鹹味,倏然停下,她才有機會開口。
“疼…”
理智回籠,唐景越皺眉解開她的襯衣,看到未被胸衣包裹的奶白的軟肉上赫然有一道紅痕。是他抓的。
一陣暗惱,他給她攏上衣服,又拿過身後羽絨服裹住她,把人抱在懷裡。
他抱得很緊,一個又一個的吻落在她額頭:“對不起。”
趙方舟一動不動,由他動作,只是眼淚不停地流。
房間裡的啜泣聲漸漸變小,趙方舟哭累了,靠在他懷裡,唐景越就這麼抱著她,緊緊的。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唐景越,”終於,趙方舟開口,聲音輕輕的:“你鬆開我。”
唐景越聽見了,身體動了一下,但抱著她不松。
“唐景越,”趙方舟又喊了他一聲:“我要寫作業。”
唐景越低頭看了看她,緩緩鬆開了手。
趙方舟把被他扯亂的衣服整理好,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回來坐到桌子前開始寫衝刺模擬卷,唐景越坐在床邊,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過了會兒,他挪了把椅子,坐到她旁邊。
“這個錯了。”看她寫了會兒,唐景越指著卷子上的一道選擇題說。
趙方舟抿抿唇,重新又算了一遍,還是得出原來那個結果。
她有點尷尬。
唐景越成績很好,一直是年級前叄,尤其是數學和物理,常常都是滿分。他能看出來錯了,那八成是錯了。
“第叄步,少一個負號。”唐景越再次提醒她。
趙方舟硬著頭皮又檢查了一遍,果然忘了變號,把它加上,算出答案,在他的注視下劃掉了原來的選項。
“這道題不難,”他的聲音從頭頂側方傳來:“是你不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