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若笑了起來。
恍惚間,梁立身彷彿見到當初的沈向歡,他回神,“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
“下個月會召開股東大會,到時股份不能讓到別人手裡,我會讓梁肆回來,你也要參與。”
梁今若面色古怪,他在想什麼。
自己可是要當董事長的。
董事長由股東會選舉產生,梁立身給梁氏造成如此大的損失,他必然會被推下。
梁今若手握梁清露之前的股份,加上還有沈向歡當初留下的,已經算個不小的股東。
她問:“你想讓我支援你?”
梁立身看向她,“我們是父女,你不支援我,梁氏就會改成別人的名字,秦氏也對梁氏虎視眈眈,還有中世……”
他說到這兩個字,猶豫沒繼續。
梁今若哂笑:“我有什麼好處?”
此話一出,梁立身錯愕地看著她,“昭昭,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現在……”
“你也說了是以前。”梁今若打斷他,“我媽媽是被你的小三害得抑鬱,早早去世,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原諒你們?”
梁立身怔怔。
梁今若轉而說:“不過,我也不會支援別人。”
她要自己上。
梁立身看著她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心中空落,不過得到她不支援別人的準信,也有點希望。
看來女兒是打算中立。
畢竟梁氏是梁家的,她支援別人也沒有好處。
梁立身失望地離開公司,打算聯絡梁肆。
蹲守在梁氏地產外的媒體又趁機拍了他的照片,傳到網上又是一陣熱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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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陳澄約了周疏行。
秦則崇也去,正打算和他討論下樑氏的事情。
周疏行到達廣和館時,陳澄正和幾個年輕男生在聊天,他一眼掃過去,三個男生,頭髮有五種顏色。
不僅如此,基本每個人都戴耳釘,有的甚至戴四五個。
見到他來,陳澄揮手讓他們離開。
“你也覺得他們太非主流了吧。”陳澄嘆氣:“這個小表弟有點兒欠揍。”
小表弟偷偷瞄過來。
周疏行沒回答他的話,而是漫不經心問道:“你表弟什麼時候打的耳洞?”
陳澄想了想,找回久遠的記憶:“四年前,一開始就一個,基本上是一年多一個洞。”
周疏行又問:“在哪兒打的?”
還沒走遠的小表弟嚇了一跳,他可是認識這位周總,自己怎麼就被這冷麵閻王盯上了。
陳澄狐疑看過來。
擱這查戶口呢。
小表弟自己已經開口了:“廣和館對面!”
周疏行淡聲:“挺好看的。”
小表弟忙不迭和朋友們跑了。
陳澄只以為他是故意促狹自己的非主流小表弟,沒當回事,和他一起去了專屬包廂。
不多時,秦則崇姍姍來遲。
他直接端了周疏行剛倒的茶,挑眉,“你岳父恐怕以為我現在是想對梁氏下手。”
周疏行換了個新杯子。
“你不要太過分就行。”
秦則崇說:“瞭解。”
他又饒有興趣問:“你哄好你老婆了嗎?”
陳澄也豎起耳朵。
前段時間梁今若和周疏行冷戰分居的事,他們都知道了,不僅如此,小報新聞都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