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衛琅就把手放了開來,可又怕她立時走,他握住她胳膊道:“今兒這事兒,我不會再問,咱們平時還是表哥跟表妹,我給你兩年時間考慮,如何?”
她不願承認對他有喜歡,他也不好再強迫,既如此,不妨以退為進,兩年之後,她十五,正好可以嫁人了。
駱寶櫻撇撇嘴兒:“就不能現在給你答案?”
這壞丫頭,衛琅沉下臉:“不準。”
駱寶櫻歪頭道:“好罷,那就兩年。”
看她答應,不急著推開他,衛琅總算鬆了口氣,暗想為這表妹,他真是這輩子都沒有費過這麼多心思,就是科舉,又哪裡比得上,他感覺考上狀元都是很輕鬆的。越想越是窩火,很想在她臉上捏一把,卻又怕她生氣,他手落在她後背:“把衣服還給我。”
微微往前推,把她送到自己胸前,另一隻手將紗衣從她肩頭掀落。
雖是很自然的舉動,可因兩人近在咫尺,就顯得很是曖昧,好似丈夫在給妻子脫衣。
駱寶櫻紅了臉,往後避:“我自己來。”
“我穿得,還得我脫。”他不讓她動,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只想能離得更近一些。
男人深情的眼神籠罩住她,手指從肩頭落到手臂,帶來微弱的癢意,卻又很是溫柔,好像在對待一件極是珍貴的東西,她斜睨他,輕聲問:“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是在捂我耳朵的時候嗎?”
那年她十一歲,衛琅不悅:“大表妹的話你也信?”
她輕哼:“那是什麼時候?”
衛琅道:“不告訴你。”
話音剛落,已將紗衣脫下,他隨即穿在自己身上。
剛才還是她穿得,這紗衣在兩人之間傳了一回,既有淡淡的墨香,又有姑娘身上的清甜,卻是說不出的一種滋味。
駱寶櫻瞧著,心裡也想到這一層,就有些不自在,說道:“我走了,馬的事兒我會告訴父親,假使父親要還你銀子,可不關我事兒,你不準胡亂取名。”
衛琅忍俊不禁,果然是小姑娘性子,還惦記這個呢,他道好。
駱寶櫻便轉身走了。
他駐足片刻,方才離開。
其實不等她提,駱寶珠見到長輩,已經將衛琅送馬的事情說了,老太太笑道:“你們三表哥向來大方,既請他去挑選馬,順道送與你們也是常事,學得他祖母呢。”
衛老夫人就是這樣的,每回逢年過節,送給小輩們的禮都很重,可那是衛家,多少年積累,家中富庶,且衛老爺子歷經三朝,光是皇帝賞賜下的良田黃金,數目都極為驚人,他們駱家與之相比,不值一提,可駱昀仍覺得要這馬兒未免不妥:“表姨母那是長輩,長輩賜不可辭,琅兒不一樣,他們平輩之間,這份禮過於重了,且珠珠那馬兒,是我要送與她的。”
他仍叫人把銀兩送去衛家。
駱寶櫻進來時聽說這事兒,暗想父親果然不喜沾人便宜,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拿人的手短嘛。只她不知,今兒這事兒,雖她兩個丫環沒敢提一字,駱寶珠身邊那兩個,被袁氏一問,全都說了。
年輕男女總在一起,難免是要生出情誼的,別說這三女兒那麼出色,可假使真要涉及婚事,衛家會肯嗎?袁氏有些懷疑,畢竟衛琅是三房獨子,也是衛老爺子最喜歡的一個孫兒。
那衛三夫人平日裡又安安靜靜,不好捉摸。
躺在床上,她倚在駱昀懷裡,輕聲道:“好似三公子對寶櫻很是關心呢。”
駱昀沒那麼細心,淡淡道:“他以前教過寶櫻書法,又教過她騎馬,有些師徒情誼吧。”
兩人之間相差八歲,駱昀還真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
袁氏也沒有,但衛琅對駱寶櫻的好,她前前後後那麼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