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寶櫻嫁的男人,當然是京都最優秀的,衛春堂憑什麼這麼說?
“反正就是大伯不對,他……”話未說完,她只覺身上一重,他整個人覆蓋上來,在她耳朵輕笑道,“你真就替為夫這麼不平?”
☆、第 118 章
她替他委屈,覺得大伯父應該為他驕傲,那麼,在她心裡,定是很欣賞自己。
衛琅又豈會不高興?
眉眼都舒展開來,盯著她滿含情誼,駱寶櫻心知被他看破,但嘴還是很硬:“我是替自己抱不平,你光有個大學士的稱謂,那就是繡花枕頭大草包,那我算什麼呀?虧得大伯父還是封疆大吏呢,話說得真不漂亮。”
衛琅忍不住笑。
他躺下來,把她抱在懷裡:“大伯父鐵血手腕,靠得可不是嘴,你這話我聽聽就算了。”
“我又不傻,還能說與旁人?”她尋個了舒服的姿勢,往上移一移靠在肩膀,嘆口氣,“除了與你,恐怕連母親也不好說的,母親……”她頓一頓,略有些遲疑的問道,“大伯母,二伯母都會管些內務,為何母親一點兒不管?有何原因嗎?”
總不會是欺負他們三房吧?
這因不至於,畢竟衛琅很得衛老爺子喜愛,而這個家,說到底,別人再怎麼折騰也還是衛老爺子做主的。
衛琅道:“母親自己不願管。”
母親雖話少,但並不笨,知曉祖母在衛家的處境,大伯二伯都不喜歡這個繼母,偏生祖父很疼她,後來生下父親,三兄弟的關係一度緊張,直到父親離開京都。那是祖母求祖父將他送去江南求學的,那時候起,聽說衛家才又和睦起來。
父親去世之後,他中舉,母親與他又重回衛家,為避免再生矛盾,母親什麼事兒也不管。
算是一種明哲保身。
不能說是對是錯,但至少這幾年,家裡是安安生生的。
駱寶櫻冰雪聰明,立時就明白了,心想原來衛三夫人也不容易,不過假使衛家風平浪靜,主事者做事公平,三房不缺物資的話,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她不是天生喜歡管事兒的人,日子舒舒服服,有空餘的時間練練琴棋書畫,又有何可抱怨的呢?
“但願二伯母能老實些。”她給衛琅打小報告,“我今兒聽見她與大伯母說祖母的壞話。”
“什麼壞話?”衛琅挑眉。
“說農田欠收,說原先都是風調雨順,大伯母走之後,銀子就少了,這不是在說祖母沒管好嗎?”駱寶櫻道,“大伯母一回來,她就攛掇大伯母,可見一直有這心思。”
只原先沒有大房撐腰,她不敢說這個。
衛琅沉吟片刻道:“二伯母向來如此,你以後小心提防,若再遇到什麼記得告訴我。”
駱寶櫻答應一聲,說得會兒又困了,整個人蜷在他懷裡。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許是剛才在席面上沾到的。
“一點兒不好聞。”她呢喃,“你回來都沒洗澡。”
嘴裡嫌棄,手卻抱住他的腰,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困了,聲音越發慵懶,帶著嬌嬌的甜。臉就在他肩頭,青絲如雲,有些許碰到他下頜,癢癢的。
美人在懷溫如玉,他被她這樣不經意的撩撥哪裡禁得住,捧起她臉就親。
她懶得睜眼:“明兒還要早起。”
伸手去推他,又把臉埋起來,可身上一涼,被子卻被掀了,被反壓在床上,他一路從脖頸沿著背脊親到腿。輕輕重重,舔舐啃咬,開了一身的梅花,她渾身慢慢就軟了,迷迷糊糊心想也不知他怎麼學那麼快。
有心抗拒,卻總是身不由己,任由他胡作非為。
看她整個人像爛泥似的一動不動,他把她抱起來去淨室,清洗一番又抱回來。用了桂花香胰,她渾身又香又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