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就是要用力,才能有效果。知道嗎?”
“知道了。”
周居翰站起來,手放在她的肩上按了一按:“好好休息。”
走出房間後,他的腳步卻不自覺放慢了。張小檀的房間和他的書房在一條過道上,只有短短几步的距離,他卻走了好幾分鐘。
沒有人知道,他的小腹又熱又漲,莫名其妙地有一股火竄了起來。好在他今天穿的是運動褲,挺寬鬆的。可仔細看,其實已經有了形狀。
周居翰看著挺斯文,不說話的時候有點兒禁慾的味道,那是工作久了,進了這個場子,自然得守這個規則,加上他性子那樣,對工作更傾注了十二分的精力,對女人方面就不怎麼樂衷。
可不樂衷,不代表他沒女人啊,該有的需求還是有的。
他年輕時,也是個恣意灑脫的人。
不過這些年鉛華洗盡,人也穩了,不像以前那麼自負驕矜,放浪形骸。加上確實沒有遇到過那種讓他忽然很想要的女孩,他這人,在別人眼裡一直是很正經的。
他也有談得來的紅顏知己,但分寸都拿捏地很好,絕不越雷池一步。大傢伙心裡也明白,對他有好感的不計其數,但都是成年了,你來我往地打太極,本質上還是工作上的關係。
不算交心。
這兩年來,他是 情竇(3)
翌日去西山那邊, 剛下車就碰到了老熟人。周居翰快走幾步過去,抬手就按住對方肩膀:“挺早的啊?”
俞庭玠轉過身來,見了他, 也不說話, 就那麼看著。
周居翰說:“別皮笑肉不笑的,約個時間, 出來喝個茶吧,我有事情跟你說。”
“好啊, 時間你定。”
他倆都是一部的, 不過不在一個部門。俞庭玠的父親是西郊部隊那邊的, 弟弟也在衛戍區,只有他常年盤桓在昌平和海淀這一帶,鮮少回去。
兩人初識是在一個海陸空軍種的聯合演習, 算是不打不相識。
他們兩人這個年紀在一部其實挺尷尬的,算是青壯派,卻遠遠超出年輕那一輩,但要是往上啊, 又矮了一頭。整個指揮所,也就他倆談得來。
之後的日子挺忙的,赴約都是一個禮拜之後了。
周居翰定的地方, 在城南胡同裡的一個茶肆,靠二樓窗戶的位置。老闆挺有眼力勁兒的,周邊的幾個位置都提前給留空了,算是給了他們僻靜談事的便利。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 對吃喝什麼遠沒有年輕人那麼樂衷,就點了一壺龍井。還有一疊紅糖桃花酥是老闆硬要塞來的,說是用日本進口的手工玫瑰糖製作,新產品,非得讓他們給嚐嚐,把把關,要是好,過段日子就隆重推出。
周居翰捻了塊慢悠悠塞嘴裡,跟俞庭玠說笑:“當我們是女人呢?”
俞庭玠也捻了塊,嚐了嚐,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不錯啊。就是不知道吃了這玩意兒,會不會連鬍子都沒了?”
“您哪來的鬍子啊?”
“每天起早就剃的,要是蓬頭垢面,還不被老劉罵死?”
“老劉自己天天挺著個肚腩,卻要求手底下的人都瘦高俊,這雙標得——有時候我簡直都看不下去。”
……
聊著聊著,氣氛就熱絡起來,都是人精,對方不提,就耐著性子陪著周旋,半點兒心跡都不露。
時間久了,當事人就有些沉不住氣了。這主動權要是在被人手裡啊,裝得再好也無濟於事——
“你跟你那小妻子,近來處得怎麼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什麼時候對虞惜感興趣了?”
“怎麼說話的你?朋友妻不可欺,我可沒打什麼壞主意。”
俞庭玠笑了,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