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隨時去搬就行。
忘我聽了十分愧疚和不安:&ldo;又麻煩你們爺倆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們。&rdo;
蓁蓁笑著搖頭說:&ldo;哪有幫助別人是為了報答的,我奶說不能做那樣的人。&rdo;見忘我似乎有些不安,蓁蓁連忙把話岔了過去:&ldo;對了老師,我爹說有遇到幾個人急需躲避之地,不知搬進來您介意不介意?
忘我連忙說道:&ldo;這是你的地方,能讓我住在這裡我已經很感恩了,何談介意之言。更何況有人說話作伴也熱鬧一些。&rdo;
見忘我興高采烈的樣子,蓁蓁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ldo;只是我爹是暗地裡打聽的情況,人家不認識我們怕是不敢跟我走,老師是全國知名的文學大家,能不能幫我寫幾張字條,就當是您請過來的人。&rdo;
忘我略一沉吟就明白了蓁蓁的顧慮,若當時自己不是抱著尋死的念頭也不會輕易相信蓁蓁,畢竟早些年戰亂的時候,孩子也成是殺人的利器。
來這住了幾個月,忘我透過和蓁蓁的接觸十分確定人家只是單純的想幫自己,並沒有旁的意圖,更不是對岸的敵特,因此他十分爽利的幫著蓁蓁寫了條子。
當天晚上,蓁蓁已經帶著四個人利用自己的能力躲避了衛兵的視線,逃到了郊區的這座山裡,蓁蓁撥開一人多高的野草,帶著四人鑽過蜿蜒曲折的山洞,來到了避世之地。
只見一個漂亮的洋樓矗立在不遠處,腳底下的草地已經泛黃髮幹,走在上面發出沙沙的聲響,兩棵蘋果樹立在洋樓一側,枝頭上掛滿沉甸甸的蘋果,庭院裡幾隻母雞低頭啄食,隻小鳥站在不遠處嘰嘰喳喳,好一幅平和悠閒的景象。
四個人緊繃了一天的心終於放鬆下來,他們對視了一眼,臉上都帶了幾分輕鬆的神色。推開洋樓的門,忘我先生聽到聲音也從二樓的書房開門出來,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十分驚喜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蓁蓁帶回來的四人,一個是赫赫有名的繪畫大家蘇未然,他的經典畫作在後世經常拍出上億的高價,蓁蓁覺得,這絕對是國寶級的人物;另外一個則是京劇大師謝書讓,謝書讓父親是民國時期最大名角之一,而書讓身為其幼子,不但天賦極高更深得父親真傳,年紀輕輕就成為新的四大名旦之一;第三個人叫許夢國,他不僅是考古學家,同時也是個文人,有不少詩集流傳於世,成為經典。最後一個是個女人叫顏寶珠,也是赫赫有名的京劇大師,同時也擅長崑曲,是謝書讓父親的徒弟,謝書讓要叫她一聲師姐的。
他們都是在絕望之餘開始書寫絕命書時被蓁蓁發現的,都已處在了絕望的邊緣,要不是看到忘我的親筆寫的字條和熟悉的署名,他們是怎麼也不會跟一個孩子走的。
四人坐在沙發上,疲憊的身軀放鬆下來,這才覺得渾身痠痛。忘我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立馬很有經驗地說:&ldo;趕緊去泡泡澡,吃上頓好飯,再放鬆睡上一覺就好了。&rdo;
浴室裡都有熱水,當初蓁蓁在空間時用溫泉水沐浴,把洋樓搬到這裡已挪了一處溫泉來,直接通以前的浴室裡的自來水管相連,任何時候用都是熱氣騰騰的溫泉水;而廚房的水得用來吃飯和飲用,蓁蓁則連到了這裡的一處山泉,不僅十分乾淨衛生而且喝起來清冽甘甜。
洋樓的二樓三樓臥室很多,蘇未然三人分別在二樓找了一間房安頓下來,顏寶珠則住在了三樓,蓁蓁檢查了下洋樓的糧食儲備,十分慶幸原主的土豪,就這雜物間堆的滿滿的米麵袋子,估計夠這幾個人吃一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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