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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騙是騙不過去,商景中沉下了臉:“怎麼,我們兄弟倆連祭拜父親的資格都沒有了嗎?這房子可是父親留下來的!”
“父親把這房子給我了,現在我是房主。”商景華擋住去路絲毫不肯退讓:“若說祭拜的話我覺得你們去墓地看看總比兩手空空的來家裡更顯得心誠一些吧。”
這話簡直是赤裸裸地打兩人的臉,商景中見商景華不給面子索性也撕破臉了:“你今天就是不讓我進去了是吧?”
“是!”商景華兩個胳膊抱在胸前,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難道你還敢硬闖不成?”
商景中磨了磨牙,氣急敗壞地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別怪弟弟我心狠了。”他轉身走到楊金海旁邊,小聲的嘀咕道:“大師,你用上次埋的那個東西給他點教訓教訓。”
商景華雖然聽不清兩人嘀咕什麼,但是有林清音在他心裡格外的踏實。
楊金海這種人心思不正卻又自恃清高,他抱著害人的目的來的,人家不待見他他還覺得被落了面子,非得想出這口氣不可。只見他從衣服裡掏出一張黃符紙,用手一搓冒了綠色的火光被他往空中一丟,臉上露出了惡意十足的笑容。
半分鐘過去了……
一分鐘過去了……
那張黃表紙都燒沒了,院子裡也沒什麼動靜,商景華低頭瞅了瞅落在地上的灰有些不解地問道:“你這是跑我們家院子扔垃圾來了?”
看著商景華嘲諷的表情,楊金海覺得十分尷尬,他這次過來本來是想在師弟面前顯擺顯擺自己的能耐的,可現在倒整的自己下不來臺了。
楊金海眼裡閃過一絲狠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有些破爛的符紙,露出了不捨的表情。這可是他壓箱底的寶貝,要不是今天想給商景華個教訓,他是捨不得用這張符紙的。
手指一捻,那張符紙急速地朝商景華襲來,縱然商景華只是一普通人也能感受那張符紙裡的邪惡氣息。他下意識想避一下,就在這時那張符紙忽然拐了個彎,繞過商景華朝另一個方向飛去,輕飄飄地落在了一個女孩的手上。
山羊鬍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林清音臉色都變了:“怎麼又是你這個死丫頭。”
“這才幾天不見啊,你的嘴怎麼還是不乾不淨的。”林清音手指輕輕一捻,楊金海壓箱底的寶貝就化為了灰燼。
楊金海看到這一幕臉都心疼的扭曲了,情急之下伸手又掏出一張符紙丟了過來。這次林清音連線都懶的接,從口袋裡摸出一粒瓜子彈了出去,和那張符紙在半空中撞在一起,只聽“砰”的一聲,符紙爆燃起來,幾秒鐘就燒的乾乾淨淨從空中落了下拉。
楊金海臉色有些凝重,知道自己這是碰到對手了。山羊鬍遠沒有楊金海的本事,他很多東西只流於表面卻又自命不凡,總覺得天下比他能耐的沒幾個。他眼中的自己和真實的自己,簡直隔了八層濾鏡之多。
他不認識楊金海的符紙,自然就不知道林清音這手有多厲害,反而因為那套別墅沒有到手而憤憤不平,低聲和他師兄嚼舌根:“師兄,這就是我在琴島遇到的那個丫頭騙子,特別會耍嘴皮子,在琴島哄的主顧眉開眼笑只聽她一個人的。”
“他是你師兄?”林清音輕笑了一聲:“你暗害師弟居然又拜了個師父,你怎麼沒給他下毒啊?你這師兄可看著倒是比你強一些,起碼能分的輕東西南北。不像你,給人家看個風水都看反方向了,你說你師父當初是不是就是被你氣死的呀。”
山羊鬍氣的鬍鬚一翹一翹的,倒是楊金海十分冷靜地攔住了他,眼睛陰狠地盯著林清音:“這位小友,我看你年紀輕輕的也有些真才實學,最好為自己的前途著想,別一入行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以後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清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