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向柔聽著這些榮譽稱號,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向大偉送的錦旗,有些絕望的捂住了臉:“能不領嗎?”
“那怎麼行呢?”電話那邊不幹了:“這可是咱們臨海市的一年一度的表彰大會,市委書記和市長都要參加的,還要在我們臨海電視臺直播呢。”
居然還要直播?韓向柔腦補了下自己身上掛著綬帶站在電視機裡領獎的畫面,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到底是誰幹的好事啊!
此時,剛剛審完星門鎮案子的張昭煜從審訊室裡出來,伸手搶了一杯李東剛買回來的咖啡,一邊開蓋子一邊問道:“上次給韓道友報的表彰透過了嗎?”
“都透過了。”李大東捏了塊炸雞丟進嘴裡,有些不放心的問道:“不過老大,你覺得韓道友真的會高興嗎?”
“那肯定高興啊。”張昭煜一臉認真地說道:“這可是露臉的大好事,全國這麼多玄門弟子有幾個拿到過政府的表彰的,你說是吧?”
李大東遲疑了下沒敢吭聲,就在此時張昭煜的手機響了,他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一看螢幕頓時笑了:“說曹操,曹操到。韓道友打電話來了!”
李大東聞言端起自己的咖啡就跑,臨走時還不忘囑咐道:“老大,你可千萬別說那申報材料是我給她寫的啊!”
張昭煜一臉不解的看著李大東和火燒屁股似的跑的飛快,搖了搖頭接聽起電話:“喂,韓道友啊!”
韓向柔磨了磨後槽牙:“張處長,你在忙什麼呢?”
“啊,我剛審完星門鎮的那個案子。”張昭煜往李大東的椅子上一坐,開始喋喋不休的介紹起案情來:“七年前張城陽被診斷出癌症晚期,已經沒有化療的必要了,直接被醫生宣判了死刑。張城陽自知命不久矣,決定將公司交給大兒子,小兒子只有股份沒有管理權。在他做完這個決定後沒幾天,張城陽的小兒子張啟政說有一個叫永生教的門派可以替張城陽延壽。”
韓向柔被案情吸引,忘了找張昭煜的目的,順嘴問道:“永生教?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張昭煜喝了口咖啡說道:“這種都是邪教組織,打著做善事的幌子背地裡幹害人的勾當。他們對信眾挑選十分嚴格,基本上都是張城陽這種錢多命不多的人。根據那兩個做法的邪修交代的東西,靈異事件調查總局帶人突襲了他們的大本營,除了永生教的教主陳鶴年逃脫了以外,其餘的全部一網打盡。按照他們賬本上的記錄,他們永生教成立了十年,至少為一百二十三人延壽,被騙取壽命的百姓不知凡幾。”
韓向柔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問道:“這搶壽的法子一直是禁術,早在兩百年前就失傳了,這永生教是從哪兒學的這邪術呀?”
“不知道。”張昭煜也有些頭疼:“據永生教的邪修交代,他們的術法都是和教主陳鶴年學的,陳鶴年除了讓他們為人續命賺錢以外,其餘的事很少和他們交代。我們估計陳鶴年的名字也可能是假的,我們查了全國叫陳鶴年的人,都不是永生教的教主。”
韓向柔聽了以後十分同情靈異事件調查局,跑了個大頭目,不出兩年他又能整出個永生教來。像這種能為富人延壽命的邪教,信眾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竭盡全力的保守秘密,若不是這次韓向柔撞破了張城陽舉辦慈善酒會的真正目的,只怕未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會受害。
不過因為這次的案情實在是太過惡劣,不用張昭煜替韓向柔申請獎金,總部直接就批下來了,金額多的連張昭煜都想辭職了。要不是為了公務員的身份和家族的命令,張昭煜十分想跳槽去天一派當弟子,起碼人家天一派用的都是極品符籙,哪像他們用個高階符籙都得申請了才能批下來。
韓向柔滿腦子永生教的事,等掛了電話也沒想起來自己給張昭煜打電話的目的。直到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