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用請神符將祖師爺請來的,只怕這會兒祖師爺已經回去了。”
長明道長下意識問道:“回哪兒了?”
“回家了呀!”韓向柔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祖師爺只留下一抹意識,不能在外面多呆的。”想起天天蹲在電腦桌前打遊戲或者癱在沙發上刷網劇的祖師爺,韓向柔有些心虛的咳嗽了兩聲,掩飾的說了一句:“除了出來放鬆玩會兒遊戲刷刷劇什麼的,祖師爺其餘時間都在靈牌裡。”
“想不到韓老祖這麼與時俱進,不愧是我等修道之人的楷模。”長明道長崇敬的說道,又趕緊問道:“不知天一派的門派在什麼地方?我想去給韓老祖上一炷香。”
韓向柔尷尬的笑了笑:“門派的舊址在黑省的一個叫神仙嶺山上,位置很偏,很少有人知道。如今經過千年的歲月當初的門派只剩下個祠堂,目前祖師爺暫時供在我的家裡。”
聽到神仙嶺三個字,長明道長有些恍惚,韓老祖的故事說的最多的就是神仙嶺,沒想到居然真的有這樣一個地方。他頓時後悔對韓老祖關注不夠,要是知道有這麼個地方,他早就去給韓老祖上香了。
長明道長想到神仙嶺頓時覺得小時候看過的那些故事全都浮上了心頭,恨不得拉著韓向柔聊上一天一夜韓老祖的事。韓向柔看著過於激動的長明道長有些害怕,生怕他控制不住情緒厥過去,年紀大了還是冷靜一點比較好。
幸好這時張淨源安撫好弟子後趕了過來,看著眼前的韓向柔心裡十分感慨,怪不得這姑娘年紀輕輕的道法比他們這些老骨頭都強,原來是傳說中的天一派的弟子。
韓向柔雖然年紀輕,但張淨源並不敢把她當做小輩,而是客氣有禮的朝她拱了拱手:“不知韓道友是否方便到會議室詳談幻境之事?”他怕韓向柔為難,還著急忙慌的補充了一句:“若是韓道友累了,就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再聊也不遲。”
“也沒什麼累的。”韓向柔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說道:“這才過去不到兩個多少小時,我也沒費什麼體力,咱現在去會議室就行。”
張淨源領著韓向柔到了一個只有六個沙發的小型會客室,另外又叫了明陽道長,松鶴道長陪同。至於激動的要抽過去的長明道長則被送回了房間去唸靜心咒,免得在小輩面前不成樣子。
韓向柔到了會客室後先去洗手間擠上一大堆的洗手液仔仔細細的搓了兩遍手,在幻境裡韓向柔沒少碰噁心的東西,若是不洗乾淨她心裡總覺得不自在。韓向柔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韓盛偉已經坐在單人沙發上吃上酒店送來的蛋糕和點心了。經歷了那樣驚心動魄的場景,吃點甜食能讓人放鬆不少。
端起茶杯,張淨源一臉慈祥的看著韓向柔,拐彎抹角的套近乎:“我聽明陽道長說,韓道友是天一派的弟子,這次掌門人怎麼沒有過來呀?”
韓向柔想起自家爺爺天天領著一群老頭老太太練劍有些頭疼的說道:“我爺爺不愛出門,現在門派的事基本上由我負責,您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就行。”
張淨源立馬誇道:“這次韓道友在幻境中的表現我們也看到了,不愧是天一派的弟子。若論道法,就連我們幾個老的恐怕也比不上韓道友。”
聽到這誠意滿滿的吹捧,韓向柔有些驚訝的看著張淨源:“您知道我們天一派?”
“當然知道,只是沒想到……”張淨源有些歉意的笑了:“我們還以為天一派已經斷了傳承了呢!”想起玄門如今的現狀他悵然的嘆了口氣:“說起來還是韓老祖看的深遠。千年前天一派是玄門裡最耀眼的門派,弟子雖然不是最多,但各個天分出眾,結果傳承了兩三百年後,天一派忽然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其他門派倒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可是有什麼用,如今除了你們天一派有完整的傳承以外,我們都是這些門派早就把傳承丟了十之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