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賢良和醫生去詢問了下情況後去交了費用,曾若若在心跳恢復正常後被推到一邊去打點滴。趁著她旁邊沒人,韓向柔走了過去打量了她一番,目光落到了她脖子上掛的玉佩上面。
玉佩的質地看起來倒是不錯,但雕刻的佛像卻不是笑的模樣,反而看起來有些猙獰,眼神裡隱隱約約透著一股邪氣。
曾賢良交完錢走了過來,看著韓向柔一直盯著自己女兒看連忙問道:“大師,有什麼不妥嗎?”
韓向柔伸手點了點曾若若的脖子,曾賢良這才發現,曾若若的下巴上衣服上都是血跡,可偏這玉佛附近一片乾乾淨淨的,連一滴鮮血都沒有。他頓時一驚,心裡不由的有些發寒:“大師,這是怎麼回事?”
韓向柔伸手將那個玉佛拽了下來,憐憫的看了他一眼:“你女兒用血供了一尊邪佛。”
第86章
“邪佛?”曾賢良猛地睜大了眼睛,神情有些不知所措:“這要怎麼辦?”
韓向柔看著急診室來來往往的人群,伸手在曾若若的幾個穴位上輸入一點點陰氣,抑制住她傷勢的蔓延。很快急診室又有新的病人被抬進來了,大夫看了眼曾若若身上的儀器,開了一張住院單給曾賢良:“去幫她辦住院手續吧。”
曾賢良心情複雜的接過單子,找了兩個護工把人推到住院處。好在住院的手續並不複雜,曾若若不是本地戶口,也不知道有沒有醫保,不過以曾賢良的資產也不在乎這些醫療費,他直接預存了三萬塊錢,拿著押金單回了病房。
把兩個護工打發出去,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兒,曾賢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我自認為我沒什麼對不起她的。每個月給她生活費,過年過節都是幾萬幾萬的給,她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我還給她買了房、車,還買了個位置不錯的店面,哪怕她什麼都不做光是把店面租出去,那租金也夠她生活了。我能為她做的都做了,到底有什麼對不起她的,讓她費勁心思來害一家人?”想起老太太身上的血跡,曾賢良氣的牙直癢癢:“老太太待她也不薄,前年我給老太太買的玉鐲子,老太太捨不得戴說女孩子不能沒有首飾要留著給若若。你看看她,逢年過節的連個電話都不知道給老太太打,還騙老太太抽血,真是個白眼狼。”
韓向柔看曾賢良發洩完了,這才拿著邪佛開口說道:“這事絕對不是她一個人能辦的,不說這法術多複雜麻煩,單那養生館的局起碼得三四個人才能組的起來,這事不簡單。”
曾賢良也想到了這一幕,但是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大師,這些年我一直沒回過老家,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要不要派人去查查?”
韓向柔點了點頭,曾賢良立馬打電話安排人去查曾若若的事。韓向柔翻了翻曾若若的口袋和放在一邊的包,從裡面找出來一個帶著生辰八字的小人。小人做的雖然有些粗糙,但頭上有頭髮,身上抹著血。
曾賢良掛了電話一進來看到韓向柔手上的小人心裡一震,總覺得那個小人和自己有關係。他走過來一看上面的八字臉就綠了,顫抖著嘴唇問道:“這是我?”
韓向柔將小人拿黃表紙包上:“做這個東西的另有其人,不過倒給我們留了條線索。”她扭頭看著韓盛偉:“哥,你在醫院守著她,若是她醒了你就冒充個好心的路人套套話什麼的。千萬記住別離開病房,一定不要讓讓別人把她帶走了。”
韓盛偉拍了拍胸脯:“交給我你放心,不過她都這樣了今天能醒過來?”
韓向柔看了她一眼說道:“她修過邪術,比普通人多了一份自愈能力。不過你小心注意她,別讓她鑽了空子傷了你。”
韓盛偉晃了晃手裡一直拎著的棍子:“放心,我帶著法器呢。”
曾賢良看著韓盛偉手裡黑乎乎的棍子,有些遲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