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王婕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淚，紅著眼圈笑了：「是不是挺幼稚又有點中二，不像我這個年齡幹出的事？」
「沒有！」李洛凡很認真地評價：「你是一個對感情很虔誠很純粹的人，我很欣賞你。」
王婕仰起頭笑了笑，努力將眼淚壓下去：「其實我男朋友也知道我這段感情經歷，他很理解我，也願意配合我度過這十二週年的紀念日。我想我還是挺幸運的，可以遇到一個這麼包容我的人。」
李洛凡點了點頭：「是挺幸運的，你人生中愛過的兩個男人也同樣這樣純粹的愛著你。」
王婕怔愣了一下，接著長長地嘆了口氣：「說實話我現在都懷疑王沫到底愛沒愛過我，如果沒愛過，在一起四年的那些日日夜夜是我親身經歷的存在；如果愛過，他怎麼會捨得和我斷掉聯絡，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李洛凡緩緩地說道：「也可能是出了什麼意外？失憶或是……死了……」
王婕猛地抬頭直視李洛凡：「李總，你是不是有王沫的訊息？」
李洛凡愣了一下，她沒想到王婕這麼敏感，會一下子猜到這件事。
王婕咬了下嘴唇：「你對王沫的好奇高於我現任的男友，而且你剛才說了兩個男人同樣純粹的愛著我，你一定是知道什麼才這麼說。最重要的是……」
她低頭看向面前的玻璃杯：「這杯芒果汁和王沫做的味道一模一樣，這樣的果汁我喝了四年，我不會記錯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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