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儒義第一單生意就是在南城接的,初次出山就解決了一個知名商務大廈鬧鬼的事件,從此在南城名聲大噪,很多富豪遇到一些看風水或者是一些玄學上的事都願意請他,一些普通人花一萬兩想請他看陰宅他也去,可以說這個人雖然貪財了些但是業務水平還是有口皆碑的。
傅儒義接到陳餘盛的電話後立馬驅車來了青龍山別墅,此時陳餘盛已經洗完了澡,家庭醫生正在給他腳底的傷口上藥包紗布。
傅儒義來了並沒有急著進來,而是圍著別墅轉了兩圈,仔細觀察了一番,可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陳餘盛讓方綠萍把家庭醫生送出去,將傅儒義請了進來,一等他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傅大師,我家別墅的風水是不是出問題了?」
傅儒義緩緩地搖了搖頭:「背山靠海,是旺財生福的好風水,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風水沒問題我家怎麼鬧鬼了呢?」陳餘盛想起昨晚的經歷依然瑟瑟發抖:「整個晚上我都被鬼追,我好容易從房間逃出來一開房門居然到了荒山野嶺,又是黑咕隆咚的山路又是鬧鬼的農家小院,直到快天亮我才從那個小院裡回來。」
傅儒義微微眯起了眼睛:「居然透過開門到了另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嗎?有沒有感覺環境虛假?」
陳餘盛仔細回想了下,半晌搖了搖頭:「我感覺不是假的,尤其是我被鬼追著在山路上奔跑的時候,我的腳被石頭和泥土磨的全是血。」他抬起了自己被紗布裹的嚴嚴實實的腳:「你看,醫生剛過來給我上了藥,我腳底的表皮基本上都磨掉了。」
傅儒義有些不解地搖了搖頭,轉頭問陳英豪和方綠萍:「你們昨晚也是被鬼追嗎?」
「對,但和我老公遇到的不是一個鬼。」方綠萍驚恐地吞嚥了下口水:「那個鬼特別可怕,我睡著覺就被她捏住了脖子,她把我和我兒子拖到帶到一個滿是血的房子裡變著花樣的折磨我們,我差點就死在她手裡了。」
傅儒義站起來朝樓上看去:「這麼說你們三人都是在家裡遇見的鬼?」
三人齊刷刷的點頭。
傅儒義左手捏了張符紙,右手從包裡抽出一把桃木劍:「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去樓上看看。」
「好!」陳餘盛立馬吩咐方綠萍:「快帶大師上樓去看看。」
青龍山別墅一共三層,每層有將近一百平。一樓是全家人共用的公共區域,二樓有陳餘盛和方綠萍居住的主臥,陳英豪居住的朝南次臥,以及小客廳和北向書房,三樓有兩間朝南的臥室,還有一個寬大的露臺。
因為昨晚的鬧鬼主要出現在二樓,傅儒義將二樓的每個角落都仔仔細細地轉了一遍。在看完最後一個房間,他有些納悶地搖了搖頭:「不但沒有鬼,甚至連陰氣都沒有。按理來說,鬼若是來過這裡,他們帶來的陰氣至少得七到十天才消散,你們家實在不像是鬧過鬼的。」
「真的鬧鬼了!」方綠萍將自己胳膊上的淤青給傅儒義看:「你看這就是鬼掐的。」
傅儒義看著方綠萍胳膊上青紫的手印確實很像鬼手,可是這手印也和這個房子一樣,一點陰氣也感受不到。
他在二樓轉了轉實在發現不了什麼,便抬頭朝三層了一眼,轉頭問方綠萍:「我可以上樓去看看嗎?」
方綠萍連忙在前面帶路,小聲介紹道:「三樓是兩個女孩的房間,一個在睡覺,另一個不知道在屋裡幹嘛。」說到這,方綠萍有些犯嘀咕:「我在這棟別墅住了十五六年了,從沒出現過鬧鬼的事,這丫頭剛回來一晚上就鬧鬼了,真是晦氣。」
傅儒義停住了腳步,轉頭問方綠萍:「什麼丫頭?」
「就是我老公在外面的女兒。」方綠萍一撇嘴:「昨天下午剛到,晚上我家就出了鬧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