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魂魄的第一反應不是難過不是傷心不是後悔甚至不是激動,而是擔心他自己的生命安危。想到自己聽到他住院時的那種複雜情緒好像是個笑話一樣,陳四海心裡壓根就沒他這個兒子的位置。
既然如此,陳鵬剛覺得自己也沒必要顧慮太多了,直接開門見山好了!
「爸,你知道嗎?我死了以後去地府見了判官,判官查了我的生死簿說我本命不該絕,是被人硬生生的害了性命才英年早逝的。」陳鵬剛飄到陳四海面前,認真地看著他的臉:「判官還說,我是家裡的獨子,壓根就沒有兄弟姐妹,陳愛龍他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親生兒子」四個字勾回了陳四海昏迷前的記憶。
對,前幾天他帶著陳愛龍去做親子鑑定了,當初只是圖那一條煙一瓶酒,可沒想到結果出來說陳愛龍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他不是陳愛龍的親爹!
「不,不可能!」陳四海嘴裡重複的唸叨著這兩句話,他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愛龍怎麼會不是我的兒子?他明明是我的老來得子!」
「真的嗎?」陳鵬剛陰森森地笑了:「陽間的檢查結果不會是假的,陰間的鬼差也不會說假話。我除了知道陳愛龍不是你的兒子,我還知道馮春花壓根就不是我親媽,所以這麼多年她才對我一直沒有好臉色。」
陳四海恍惚了下,才從記憶深處想起了那個和自己有短暫姻緣的女人:「對,你不是春花生的,你媽在你半歲的時候就死了。」
陳鵬剛握緊了拳頭:「你為什麼從來沒告訴過我?」
「是春花不讓說的,她說這樣你才不會和家裡離心。」既然兒子都死了,陳四海也不忌諱提起當年的事了:「我認識你媽那年是二十二歲,咱隔壁市要建一個大工廠,需要人拉磚拉木頭,我年輕力壯的就去了。在那幹活期間,我認識了你媽,她負責後勤伙食,廠裡工會的一個老大姐幫忙撮合,我和你媽互相也挺中意的。那時候城市的工廠裡不講究彩禮啥的,比農村娶媳婦簡單,領個證大傢伙吃點糖就算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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