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妍放在桌下的手輕輕顫抖。
或許是這個原因，陸懷才會短暫地談了一場戀愛，又不負責任地分手出國。
至於秋思……
付妍下意識覺得這個女孩是無辜的。
對面的白山山揉了揉頭髮，不確定地開口：“付阿姨，這件事我也不清楚……”
“但是陸哥最近……”
付妍抬起頭，輕抬下巴，眼神銳利。
白山山嚥了下口水，小聲地說道：“我就知道陸哥最近買了棟別墅……還買了塊地不知道要幹什麼……”
然後。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把手機遞了出去。
陸哥！
對不住了！
螢幕上一個名叫“海城沒有海”的群聊。
付妍挑了下眉毛。
聊天記錄裡的名字都很眼熟。
基本上是海城豪門圈的一幫富二代。
【陸公子真的有女兒了？太稀奇了】
【我靠，我媳婦兒剛才跟我說她今天逛街的時候遇到陸懷了】
【一個人？】
【圖片jpg】
【臥槽，看來陸家真準備養女兒了？】
付妍點開圖片。
照片裡，陸壞站在一家童裝店。
周圍全都是粉嫩的背景。
隔著玻璃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看到淡淡勾起的唇角。
付妍啪地拍了下桌子。
桌上的咖啡飛濺到白色外套上。
對面的白山山也嚇了一跳。
他縮著腦袋，小聲替陸懷辯解：“付阿姨，大家也只是猜測，不一定是真的……要不您還是問陸哥吧……”
說著就想把手機拿回來。
付妍沒有阻止。
她雙手交叉。
手背的青筋分明。
明顯的細紋透露著她的年紀。
付妍聲音疲憊：“好，你先回去吧，你跟陸懷說，讓他立刻回家。”
白山山忙不迭地點頭。
離開前，他才突然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