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來。烏祁處理事情還是挺讓許浠放心的。但是許嘉扭了腳,許浠還有些著急,轉頭和詹湛說:“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烏祁原本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坍塌,但是很快被他收攏了起來。
詹湛笑笑,搖搖頭說:“我還要去買東西,方丈還等著。你先回家吧。”
最終,許浠聽從了詹湛的話,開車和烏祁一前一後的走了。
看著兩輛車絕塵而去的背影,詹湛目光微斂,唇角微勾。
這個男人,挺有趣。
詹湛買了東西回去,老和尚將米飯也都弄好了。看到身後沒人,老和尚問了一句:“許浠呢?”
將事情說了一遍,詹湛坐在桌子上慢條斯理地吃飯。雖然是個將軍,可詹湛出身豪門世家,沒有將軍那般地糙氣,而是溫文爾雅。
對於人世間的情事,老和尚一向不多過問。見詹湛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也沒有多問。今天晚上,詹湛又要長一歲了。
許浠直到晚上,都沒有再來。詹湛等了半晌後,心情確實有些失落,不過好在他已經習慣了等待,也沒有多難過。抹了一把臉後,赤身裸體地上了床。
已經二十一歲,身體沒有太大的變化,想當初十七八歲時,詹湛那次身體足足長高了十厘米,整個人差點疼死在床上。
準備好後,詹湛躺在床上,等著月亮高懸。月光傾灑在身上,他默默等待著剝皮去骨的第二十二次蛻變。
身體長成以後,疼痛神經越發敏感,現在雖然長得不是很多,但是疼痛卻絲毫未減。一抹烏雲漸漸將月光蓋住,詹湛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仍舊是以前那番的流程,每一塊皮肉,都如同被煮熟後蜷縮起來一樣,與骨頭全部剝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