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女人看著林颯冷笑,轉過頭對他高傲的說:“司空,你看見了吧,□□只能配狗,配不上你。”
鄭報國一言不發的站了起來,柔軟魅惑的女聲在他耳邊響起:“不能接受嗎?”
不能接受。
“不能原諒嗎?”
不能原諒。
“真的可以捨棄他嗎?”
鄭報國的眉頭緊皺。
柔和的吊燈下,林颯撩了撩耳邊頭髮去將眼神投了過來:“我很好奇,你覺得軍隊生活比較辛苦還是當修行人辛苦?”
他語氣很冷漠:“做什麼就要克服什麼。”
“哦....”林颯撩了撩長髮,精緻的妝容讓他覺得很刺眼。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林颯,可再見到的時候卻比上一次還要挑戰他的忍耐極限。
微卷長髮,精緻妝容,緊身短裙。
女人的聲音又輕輕的響起:“殺了他如何?”
即使林颯換了女人的裝扮他還是能認出他,林颯卻完全不認識他了,他最後一次執行任務臉部被碎彈片打中,鼻骨顴骨都傷到了,治療時醫生給他看修復方案,為了他的安全著想回國後打算把他在國外的身份全部秘密封檔,恰好那時候臉受了傷,醫生在恢復方案上也配合身份保護的主旨把容貌恢復的方向改了一些。
林颯一聲聲的叫著他鄭報國,勾引葉緣,纏著空明。
他的輕蔑顯露在了眼中:“你很寂寞?”
林颯對他忽然這樣說有些意外,隨即笑著摟住了他的脖子:“那你陪我嗎?”
強烈的厭惡湧了上來,看著他明媚的笑甚至生出了恨。
“想要我怎麼陪你。”
林颯故作羞怯的低頭,卻已經和七年前那個少年羞怯的低下頭大相徑庭:“你說呢?明知故問。”
女人在笑:“為什麼他能髒到這種程度?為什麼能不知廉恥到這種程度?”
不知道,鄭報國不知道。
“面對你的真心吧。”女人充滿誘惑的呢喃低語。
他們闊別了七年,前五年是他想見林颯但見不到,後面的三年是他的迴避。
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他也不僅僅只是他,他曾是正靈的鄭玄,他被調配到道文化成為了修行人,他幾乎已經不會再去想起曾經有一個少年叫林颯了。
而林颯偏偏又作為修行人出現在了他的世界。
摟著他的脖子仰頭眸光溼潤笑意融融,帶著故作清純的引誘。
他原諒不了,也接受不了。
更可笑的是也放不下。
那就互相折磨下去吧。
扣住少年的後腦勺狠狠吻了下去。
女人輕笑一聲:“好好享受吧。”
葉緣走在漆黑的墓道中,離境能很清晰的照見一切墓道中的一切,忽然前方出現了一顆紅丹草,葉緣看著紅丹草疑惑的皺起了眉,這裡怎麼會有紅丹草,隨即一把紅丹草從他背後伸了過來:“師兄,這些夠了嗎?”
葉緣回頭,遠處水色淡藍連天際碧藍,嫣粉芙蕖滿淺塘,卉走到他身旁,仰頭看著他,眼神清澈而認真:“師兄,為何紅丹草三錢就能打下淤積陰毒。”
葉緣向後退了兩步,不可自抑的顫抖起來。
女人問他:“為什麼要害怕?”
葉緣猛的閉上了眼,他不可以回答這個問題。
“師兄,我累了,你能揹我嗎?”卉很認真的提出這個請求。
他半蹲下,卉抓著紅丹草伏在他背上,卉十歲了,比五歲時重了許多,他幾乎要覺得卉是在他背上長大的。
卉是他們最小的師弟,最得他們三人的疼愛,不過玄有自己的原則,除了指點師弟的學業和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