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的時候,她走出房間去隔壁找陸星楠,剛好看見鍾言聲拎著一隻熱水壺從走廊盡頭走過來,等他走近,她發現自己沒看錯,他手上的繃帶竟然沒有了,就一塊單薄的紗布貼在傷口上,於是驚訝地問:“你手上的綁帶呢?”
“剛才滲血了,我打算自己再包紮一下。”他說著拿房卡開門。
“等等,我幫你吧。”她想了想後說。
她來到他的房間,讓他坐下,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撕開他手背上的舊紗布,再幫他塗好藥膏,換上新紗布,等拿起繃帶的時候,對他說:“現在掌心朝上。”
他翻了翻手掌,她拿著長的繃帶,從他大拇指和食指間穿行而過,足足繞了四圈。
“怎麼長了一截?”她自言自語。
“因為你包得太緊了。”他說出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