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要我配一把鑰匙給你也行。我每天上午在麵館幫忙,下午回來,你實在熱得受不了,自己拿鑰匙開門進來就行。”
“這怎麼好意思?我沒無恥到這個程度。”莊漪萌的眼睛欣賞著天花板上白金色的照明燈,不由地說,“要是我爸的錢能追回來就好,這樣我們家也能買新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