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怎麼樣的男人?”應書澄等待評價。
“就是不懂欣賞萌系風的直男。”
應書澄卻說:“你不就是萌系的?”
“我?”沐溪隱遲鈍地看著他,“我哪裡萌了?”
“萌不是可愛的意思嗎?你很可愛。”他說的倒很直白。
沐溪隱感覺不好意思,時至今日,聽到他的讚美聲,她除了心跳加速之外依舊會感覺嚥了兩勺白糖一樣甜。
應書澄拉過她的手,告訴她:“知道嗎?下午你做試卷的時候,在空白的地方畫畫,當時覺得你很可愛。”
“你看見了?我答不出來的時候就會亂塗亂畫。”
“但畫一頭戴著墨鏡的豬,這不多見。”
“豬多可愛啊,白白胖胖的。”
和你一樣,他心想,再胖一些就更好了。
“我發現,你的手好大啊。”她低頭看他的手,“在我們老家過年,每個人可以免費抓一把糖,如果你去抓一定是最多的。”
“就這點好處?”他無奈搖頭。
她樂了,伸出五指和他的手指合併,比一比,每一根手指都短一截。再研究他的掌紋,慢慢說:“你這條線很長,說明你能活到一百零一歲,那一條線很順,說明你會事事如意。”
見她說的都是好聽的,他不由為難她:“那這條斷了的線呢?”
她煞有介事地說:“這是挫折線,斷了說明你人生的坎坷很早就終止了,剩下的都是甜甜蜜蜜。”
“哪有人的餘生是完全甜蜜的?你這看手相的小姑娘一聽就不專業,是來騙錢的吧。”
“我是在哄你開心啊,誰讓你總是繃著臉。”
“哄人的話,不如說些別的。”
“什麼?”
“說你喜歡我。”
沐溪隱遲疑片刻,未先開口自己卻笑了,說:“那得待會兒再說,我需要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
“醞釀情緒啊,我很少說這幾個字的。”
“你說完我有獎勵。”
“什麼獎勵?”
“你先說,我再告訴你。”
“……”
時間不知是怎麼流逝的,等曉恆寫完作業,轉頭喊他們回去,沐溪隱恍然,時間竟然過得那麼快。
在車上的時候,曉恆告訴他們駱姐明天會回來,應書澄讓他多聽媽媽的話,曉恆點了點頭,然後老成地嘆了一口氣,似乎不見得多期待。
等車子裡只剩下兩個人,沐溪隱說:“曉恆很願意聽你的話,看來你果然有這方面的天賦。我剛才在想,不如你儘早回去,重新開始工作?”
他默了默,而後說:“我自己會安排的,暫時也不缺錢。”
“不是錢的問題。”沐溪隱脫口而出,“你不能總是這樣吧?”
“總是這樣是怎麼樣?”
聽出他語氣的轉變,她思緒紛亂,一時間蹦不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