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再直白一點。”
“直白一點就是,在我的職業生涯中,接觸過的無數女病人,只有幫某個名叫鄭叮叮的女患者檢查身體的時候,產生了一次絕無僅有的遐想。”
鄭叮叮耳朵上的一抹紅急速蔓延到脖頸,敲了一個“禽獸”過去。
將手機丟開至一邊,鄭叮叮開啟一包話梅,取了一顆放在嘴巴里,酸汁在口腔裡化開,鄭叮叮忍不住皺起眉頭,腦海裡突地浮現一個念頭:寧為謹送花和卡片,算是事後安撫?
不會吧?
不是吧?
不該吧?
午休的時候,寧為謹來了電話。
“早晨太忙,沒有時間和你多說。花還喜歡嗎?”
“嗯。”鄭叮叮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確認,“你說的那番話到底是真是假,你真的在幫我檢查的過程中偷偷地那啥了?”
“嗯,不過只有一次。”
鄭叮叮壓低聲音:“寧為謹,沒想到你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虧我還當你是正直,專業的外科醫生,你竟然在檢查的過程中想了不該想的。”
“你會介意嗎?”
“當然,誰能保證你以後不對其他女病人有遐想。”
“不會。”言簡意賅的兩個字。
“你人面獸心,誰相信你的保證?”
那頭的聲音微微頓了一下,隨即說:“其實那一次是個意外,你的反應太大了,干擾了我的思想。”
“我……有什麼反應?”鄭叮叮不敢相信寧為謹竟然將責任推到她身上。
“你的身體不停地發抖,呼吸急促,面板熱得快燒起來了。”
“寧為謹,明明是你心術不正,你還怪到我頭上?”
“好,我承認自己那一次的確不夠專業。”他淡淡地承認。
“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他又停頓了一下,認真地說,“我只能保證下一次幫你檢查的時候,儘量集中精神,心無旁騖,不過前提是你的反應不能過於激烈。”
“……”
鄭叮叮正欲反駁,寧為謹那頭傳來護士的聲音“寧教授,二十八床的患者術後出血了!”
寧為謹和鄭叮叮說了一聲,然後掛下了電話,快步走去處理工作。
二十八床的患者術後咳嗽不止,導致結紮的絲線滑脫而引流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