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子!”嶽凌霄猛地喊了聲。
別人喊葉逢河小葉子,那隻不過是一個稱呼,可是這三個字在嶽凌霄的口中出來,聽上去卻讓人極度羞恥。
葉逢河漲紅了臉,“你還有事?”
嶽凌霄頓了頓,道:“我堂哥嶽長風的事……”
葉逢河突然想起一件事,慄陽把能生孩子的事告訴了嶽長風,那麼嶽長風會不會告訴嶽凌霄?他咬了咬唇,有些緊張,“什麼事?”
“你覺得,他和慄陽還能在一起嗎?”嶽凌霄完全沒話找話。嶽長風跟誰在一起其實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可是為了能跟親愛的多聊一會兒,他不介意把堂哥拽出來當話題來八卦。
葉逢河反問道:“你覺得他和慄陽能在一起嗎?”
嶽凌霄沉默。
葉逢河聽不到回答,又道:“其實你們都知道,慄陽自己也清楚,所以這件事就不要再問了。如果你身邊有不錯的好男人,可以給慄陽介紹介紹。我覺得慄陽需要一段嶄新的感情才能走出這場陰影。”
嶽凌霄忍不住提堂哥默哀了片刻,“那如果嶽長風把他父親和許白倩……”
“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把這兩個人殺了?”葉逢河哼了聲,“嶽劍波是嶽長風的父親,無論再怎麼樣,父子關係還是在的。如果嶽長風真的因為追回慄陽而把自己的父親傷害了,你覺得他就算和慄陽在一起,難道就會幸福嗎?”
嶽凌霄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了。”
“慄陽太苦了,好不容易養起點兒精神頭,這幾天都快散光了。”葉逢河也嘆氣。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葉逢河和不好把顧明弦晾太久,便掛了電話。
熱水已經燒開,顧明弦泡了茶水,正在慢慢的喝。
葉逢河回來,接了杯茶道:“顧導演,我這邊會有一個律師直接與您接洽,因為我也不是很懂,所以委託他全權代理。”
顧明弦也明白,他畢竟來這裡半個月了,該看到的不該看的也都看了,先不說那個混血小朋友糖豆,就看那天窯師傅慄陽一花盆把岳家長孫砸了個頭破血流,反而是嶽長風訕訕離去,就知道這葉家看上去其實並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樣,只是個山野小客棧。
顧明弦道:“可以,我真的是太喜歡這裡了,希望我們能有合作的機會。”
晚上的時候,葉家人聚在一起,葉逢河把這件事說了。
慄陽道:“賠償損失?那感情好,我把柴窯給他們拿去玩,回頭賠我一窯的錢,蠻不錯的。”
陸叔擺了擺手道:“藥園不能去,這可不是賠錢不賠錢的事。”
葉媽和葉爸也都沒什麼意見,只要錢給夠了,院子後面的蔬菜也隨他們折騰。不過……
“得跟你大爹大媽說一下,備不住他們還想要去看雞啊豬啊老鼠啊鴨子什麼的。”葉媽媽補充。
葉逢河扶額,“不是老鼠,是竹鼠。”
“我看差不多,”葉媽媽懶得掰扯這個,反正不管是老鼠還是竹鼠,她絕對一口都不吃就行了。
葉逢海不緊不慢道:“等他們合同來了再說吧,能不能成還不知道呢。不過這次也多虧嶽總幫忙。”他說完嶽總倆字,忍不住看了眼慄陽。
慄陽表情十分淡定,沒有因為一個嶽字產生什麼感情波動。
“那到時候咱家去哪裡住啊?”葉媽媽又問。
葉逢河抓了抓頭道:“咱家這麼多房子呢,難不成他們還都住滿了?實在不行……我跟糖豆他媽說一下,住山莊去?”
“還沒結婚就沾人便宜不好。”葉爸看了兒子一眼,“咱家這麼多房呢,佔一套小樓也足夠住了,先將就一個月。”
葉逢河衝著老哥吐吐舌頭,葉逢海笑著拍了他一下,“住山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