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城國際最近風吹雨打的飄飄搖搖,蔣唯禮幹得就是見風使舵的勾當,卷錢跑路也沒什麼大不了……”江陌忽地一頓,眨巴著眼睛看向邵桀繃緊的嘴角:“樂天兒今天也跟我提了一嘴來著,說蔣唯禮提早掛牌想離開盛安,是不是因勢利導且不談,這擺明了違法犯罪的事兒就差捅破個窗戶紙,他要是想逃脫懲罰,應該卷錢往國外跑啊?他既然不是怕坐牢……那就是……怕盛安這邊有人要——”
江陌話音戛然止住,邵桀皺了下眉,緩慢頷首道:“蔣唯禮前段時間在私下裡折騰手裡的資源變現,那會兒我就挺好奇,為什麼他做這個行當這麼久,還要再最後撈這麼一遭……能不能得逞且不說,這不就是在警方已經開始留意梁明投資的產業之後,挖坑自己往裡跳?後來我才意識到,蔣唯禮這麼做無外乎兩個原因。”
“一來,這賭局背後的大老闆要比警方可怕得多,保不齊命都要搭進去。”江陌斂眉停頓了片晌,嘶聲哼笑道,“再者,藉著蔣唯禮的賭桌流通的東西,很有可能不是現金,而是別的什麼他現在根本沒辦法出手的‘硬通貨’。”
邵桀未置肯否,畢竟立場不妥,也沒把話字字句句地咬到實處,只是近乎氣聲地嘆道:“不過除了在那個組局的群裡打聽到的訊息以外,別的忙我估計幫不太到。”
“蔣唯禮的事兒接下來有經偵那邊處理。”梁明和盛城際速背後的貓膩跟緝毒支隊沾了個或多或少,江陌沒挑破,適可而止地壓住了邵桀的肩膀輕輕搖了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眼睛轉了一轉,眉毛又是一挑:“不過我說你蓄謀已久的不是這個事兒。”
邵桀懵了一瞬:“啊?”
“這電影你提前看過,位置時間都選得剛剛好。安排在市局門口圍觀的人也都提前打了招呼,讓他們準點兒‘下班’,別礙著警車的道。”江陌看著邵桀後知後覺的赧然輕哼一笑,循著“嗡嗡”的震動響聲反應了兩秒,掏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的名字,衝著邵桀示意一晃,滑動接聽貼在耳邊道,“李復北群發訊息的時候,有一位恰巧在調解室裡頭,看了個正好——董知博?住院住得好好的,怎麼了?你媽又去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