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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嘆了一口氣,也不多想了,爬回床上想再補眠,可卻是睡不著了。
雲震從房中出來,約莫是因為覺得被趕出來沒臉面,臉色低沉。因他臉色向來如此,倒也沒有下人懷疑。
初夏恭敬地喚了聲姑爺,雲震冷著臉嗯了一聲,自她面前走過,忽然想到了什麼,腳步一頓,轉回頭喊了聲等等。
初夏:“姑爺還有事吩咐?”
雲震想了想,“你家小姐晚上有些不習慣身旁多了個人,所以晚膳時你讓廚房準備一碗安神湯送過來……”頓了一下:“就說是養神的補湯。”
吩咐完後,便直接走了,留下微愣的初夏。
這安神湯和養神補湯,有區別嗎?
初夏自然不知這其中的區別在何處。前者只會讓她家小姐胡思亂想,懷疑他是不是想要趁著他熟睡的對自個做些什麼。
到時候別說是喝了,估摸著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雲震出到院子外便與雲蕾迎面遇上。
雲蕾看到自個大哥臉上似乎有些沉的臉色,察覺不對,微微怔了一下,問:“大哥你去哪,小嫂子呢?”
雲震收斂神色:“在屋中午睡,你莫吵她。”說著便離開了海棠院,去了北院。
雲蕾看了眼他的背影,喃喃自語:“總覺得大哥這有些不對勁?”
但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想了想也跟著他一塊回了北院。
雲震回了北院,而這會昨夜宿醉的弟兄們才醒不久。寨主才新婚第一日,現在肯定是和寨主夫人濃情蜜意,沒時間回北院來的,所以他們就喊上了隔壁院子的兄弟們,一起賭賭骰子玩玩牌。
骰子和牌都尋了出來,也都坐好了位置,結果寨主卻回來了!
看到他們的骰子和牌,二話不說就讓他們到太陽底下扎一個時辰馬步!
成,他們算是明白了——寨主這是慾求不滿,來找他們出氣呢!
大傢伙都不敢怒也不敢言,乖乖的去扎馬步。
看到外邊扎馬步的人,雲蕾確認了,她這兄長還真的是有事。
也知道從大哥這肯定是套不出話來的,思索後,雲蕾還是返回了海棠院。
剛巧玉棠睡不著也起來了,才整理好儀容,初夏就說是親家姑娘來了。
雖然惱雲震,但玉棠分得清與雲蕾無關,所以洗了臉後就出屋子了。
廳中,雲蕾的目光落在玉棠的唇上,眼神中多了幾分揣摩。
玉棠被她瞧了幾眼,頓時臊了起來。雲蕾的婚事只維持了幾個月,但畢竟是成過親的人了,該懂的都懂了。
她方才雖然用冰塊消了腫,但隱約還是看得出來微腫。可現下也明白若是遮掩的話,那無疑是掩耳盜鈴,所以也只能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
“今日還想著去尋你來喝茶說說話的,沒想到你先來了。”玉棠坐立不安的笑道。
雲蕾知曉她不自在,便收回了目光:“我方才看見我大哥出去了,見他面色有些不對,所以便過來問問小嫂子。”
說起雲震,玉棠臉上的鎮定難以維持,露出了一絲的不自在。
雲蕾敏銳,似乎從她的臉上看出了什麼,也似乎明白了什麼。
雲蕾想了想後,壓低聲音替雲震說話:“我大哥就是個糙漢子,以前從來就沒見他與哪個女子親近過,所以不懂女子心思。他要是粗魯了,小嫂子莫要怪罪。”
玉棠起先聽到他不懂女子心思,隨之就想起早上他給她描眉那畫面,可半點都不像是不懂的模樣。聽到後邊的話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什麼叫粗魯了,讓她不要怪罪?
雲蕾聲音壓得更低:“我估摸著大哥好面子,沒看我給他的小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