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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比德真是真的生不起來甚麼同袍一起手拉手去看小娘子甚麼的心思了。
相反烏矮真頭一歪睡的正香,這可就苦了其他人。到時候還要把這死豬一樣的傢伙給扛回去。不知道這傢伙的馬會不會嫌棄他一身酒氣,直接就把他從馬背上給踹下來……
“對了,待會你們要到哪裡去?”秦萱是不想去看女人的,在高句麗的時候,她看那些滿臉白~粉,頂著米老鼠髮型的貴婦們就已經看得審美疲勞了。
“待會去東西兩市置辦些馬鞭馬鞍之類的怎麼樣?”秦萱提議,因為大家都是騎兵,所以這些東西消耗的快,但又必須準備上好的。不好的馬鞍上了馬背,馬都覺得不舒服,脾氣不好會把馬上的人都給掀下來。
“這些東西到時候會發下來的。”比德真興致缺缺,他踢了一腳烏矮真,結果烏矮真照樣睡的正好,四肢攤開成了個大字。
“說起來我也該叫人給我阿爺寫封信回去。”比德真摸摸下巴,“我都好久沒有給爺孃寫信了。”
“寫就是了,反正見著有人順道捎帶上就行。”秦萱道。
“我不識漢字。”比德真黑了臉。
在漢人都有九成不識字的情況下,原本就沒有文字的鮮卑那更是全民抓瞎,當初秦萱和蓋樓家在大棘城的時候,因為秦萱能說會寫,周邊住著的鮮卑人都用一種敬畏的目光盯著她。
漢人說字是倉頡所創,鮮卑人不認識倉頡,但不妨礙他們將倉頡認作是天神,能認得天神所創造的漢字的人,難道不比那些女巫讓人敬重?
秦萱看了馮封一眼,馮封也是個識字的,不可能不會幫忙吧?
“他都沒和我說過。”馮封瞧見秦萱投過來的視線,在她耳邊說道。
比德真都沒和他說過這回事,他當然不可能給他寫了,難不成還要上門問,‘你是不是想爺孃了啊,來來來,我給你寫信回家’
“……”秦萱看了比德真一眼,她坐在那裡也不出聲了,反正她和馮封兩個都可以幫他寫信,就看比德真挑哪個了。
“秦萱你幫我寫吧。”比德真對著秦萱甜蜜一笑,笑的秦萱身上雞皮疙瘩直冒,這種笑秦萱在慕容泫身上也見過,但男人並不是每個都長得和慕容泫那樣,漂亮的男人笑起來很好看,一般的……笑出一朵花來都還是一般。
“不敢辭……”秦萱被比德真那比蜜糖還要甜的笑容給嚇著了,說話都開始文縐縐起來。
“好啦,別這樣!”比德真聽著秦萱答應下來,“倒是你就寫大白話好了,兩年前我讓馮封這小子給我寫信,結果我阿爺讓人帶話回來說,我寫個甚麼鬼東西,上面一句話也讓人看不懂!”
馮封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我可是按照正經的書信來給你寫的!”
“好了好了,”秦萱瞧著這兩個又要吵,“都是一個帳篷裡頭的兄弟,還計較些甚麼。”
說著讓外頭的人進來,讓人去買紙筆和墨,回軍營之後,大家都已經不是一個地方的人了,來往也不方便,只能這樣了。
忙活了好半會,秦萱才把他的信件給寫好了。比德真瞧著她的那一手字,羨慕之情溢於言表,“你以後前途一定好,不一定像我們這樣在戰場上打拼。”
“這話怎麼說的。”秦萱抹了抹手笑。
“你不知道現在像你這種人少的很,也難怪將軍從一開始都看重你,”說著他就看了一眼不怎麼起眼的烏乞提,烏乞提曾經嫉妒秦萱升遷的這麼快,明明是個漢人,卻在短短時間內被將軍迅速提拔起來,眼下都帶著五百多個人了,手下有那麼幾個百夫長孝順。烏乞提心中嫉妒,從以前開始就沒少說秦萱壞話,秦萱還在慕容泫這裡的時候,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烏乞提好歹還有些收斂,等到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