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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三叔僵硬的笑了笑,詢問:“大哥你是從哪找的人,我們怎麼都不知道?”
溫成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語氣不耐煩,“是給玉棠找的夫婿,你們就不必再操心了。”
溫二叔皺眉,面露不悅:“再怎麼說玉棠也是我們的親侄女,我們怎麼能不上心?大哥尋的人我們也得見見,看看能不能配得上玉棠才行。”
溫二叔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底已經想好了對策。一旦知道這人是誰,立刻讓人綁了去,弄到懸崖邊上掛一天一夜,就算是英雄也得變狗熊!
溫成悶咳了兩聲,溫玉棠忙把端茶過來給父親潤喉。
溫成喝了口茶後,朝著他們冷哼了一聲:“玉棠說得對,你們自家的事情都還沒搞明白,還是費心你們自家的事情吧。”
說罷,轉而與自己的女兒語重心長地說:“玉棠,這人爹極為看好,是個良人,你看這樁婚事如何?”
溫玉棠微微垂眸,心情複雜。
父親如今病臥在榻,依舊為這家業,為她而操心,因此不能好好的養病。
要是能保住父親一輩子苦心經營的家業,又能不再為她操心,安心治病,她嫁給父親所信賴的人又有什麼關係?
思索了半晌後,溫玉棠點頭:“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玉棠聽爹的。”
溫成聞言,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溫成再而看向溫二叔和溫三叔,冷漠道:“你們想要見那人,很快就能見到了。那人配不配玉棠,成不成親,你們說了不算。”
溫二叔臉上的露出僵硬的笑容,應了聲:“那是自然。”
兄弟二人面上不顯,但都心說——不管如何,有他們在,這婚鐵成不了。
這溫二叔話音才落,屋外就忽然傳來下人慌里慌張的聲音:“老爺,小姐,不好了!府外來了一群強盜,他們把府門堵得嚴嚴實實的,凶神惡煞的說要見老爺!”
長相 故意嚇人(修)
聽聞小廝說溫府被強盜圍了,溫玉棠一怔。懷疑的目光落在了溫家二叔和三叔的身上。
畢竟不會有哪個山頭的山賊強盜會蠢得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下山進城搶劫。就算有,他們連揚州城都進不來,直接就在揚州城外被捕了。
若不是哪個山頭的山賊土匪,那隻能是她二叔三叔帶來的了。
但溫二叔和溫三叔兩人也都面面相覷,顯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看出與他們無關,溫玉棠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即起了身。
走到門口處,開啟了房門看向屋外神色慌亂的小廝:“你仔細些說,到底怎麼回事?”
小廝順了兩口氣後,重新說道:“方才有二十來個腰間別著馬刀的大漢,騎著馬來勢洶洶的停了府外,其中一個看著最為嚇人的男人說他們是從什麼晉州狼牙山來的,要見我們老爺。”
小廝的聲音傳入屋中。溫成聞言,略有所思了一許,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蒼白病弱的臉上露出了笑意,望向床外的兩兄弟:“你們想見玉棠的未婚夫婿?這不,人就來了。”
門邊上的溫玉棠聽到父親這話,心裡邊登時“咯噔”了一下,竟生出了不祥地預感。
這婚事她是否答應得過於草率了?她爹應當不會真的給她尋了一個強盜夫君吧?
溫家二叔和三叔面色都微變,心中生出了算計。
隨即以溫成病重,溫玉棠為女子不便見外男,他們作為親叔叔為由,便去替他們招待這客人。
溫玉棠原想說些什麼,可她父親卻拉住了她。她會意,也就什麼都沒有說。
等二叔三叔出去後,溫玉棠才問:“阿爹你為什麼要攔著我,二叔三叔出面,只會把事情弄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