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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北院那邊,一個個閒得沒事做的男人,天天就是吃飽了睡,睡醒後繼續打拳練拳。
等初夏進院子的時候,看到一個個身形壯碩的男人,嚇得腿腳都發軟。
前兩日一個個都嫌棄熱,都光著膀子練拳。但後來管家與雲震說這府中婢女比較多,這有些不好,雲震便與他們說就是再熱都得穿著衣服來練。
榮旺見了,忙過來相迎:“初夏妹妹你大駕光臨北院,是因你家小姐有什麼事嗎?”
初夏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雲震的身影,也就看向榮旺:“我家小姐要見你們寨主。”
榮旺面露為難之色:“寨主今日有約,出去了。”
初夏愣了愣:“雲寨主在揚州城還認識有人?”
榮旺想起雲震離開前交代說只要有人問他去了哪,不用隱瞞就直接說。
也就不避諱,直言:“溫家三爺昨日派了人約寨主到酒樓見面,寨主今日去赴約了。”
一聽溫家三爺的名號,初夏臉色一變,“你說雲寨主去見了二爺?!”
榮旺點頭:“若不然等寨主回來後,我再……”
話還未說完,就見那初夏轉了身,匆匆跑開了。
初夏回了院子,把這事稟告了溫玉棠。
溫玉棠思索過後,便讓初夏去廚房吩咐做一桌好酒好菜。
今日她也宴請雲震,試探試探他今日與二叔三叔見面都說了什麼。
婚期 下月初七
而云震這邊。面前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兩旁各坐著一個衣衫輕薄,妝容妖媚的女子。
姿色不差,可一看就是煙花女子。
兩個女子坐在一旁陪笑,卻是連碰都不敢碰一下雲震。
方才二人看到這樣相貌英俊,且身材結實又有魅力的男人,心中都雀躍無比。可就方才她們想把身子搭過去的時候,男人冷颼颼的暼了她們一眼,冷著臉說他聞不慣她們身上的胭脂水粉。
這也就罷了,她們夾菜倒酒,他愣是把碗和酒杯推到了一旁,看都不看一眼。
這雅間的氣氛有那麼頓時僵硬。
溫二叔和溫三叔臉上的笑容也有一瞬間的掛不住。但都知道現在不到撕破臉的時候,所以一息之間又掛上了滿臉笑容的面具。
“也是,雲寨主見多識廣,怎麼可能看得上這些庸脂俗粉。”
雲震面色清冷疏離,有種不怒而威的威嚴。沒有再看身旁兩側依舊笑得嬌媚的女子。
歡場女子最是無情,也是最能演戲來騙取銀錢和感情。
這些雲震聽得不少,所以從來不碰。
溫二叔笑道:“雲寨主來這揚州城也已經有四日了,我們兄弟二人特地在這設宴來個雲寨主接風洗塵。”
溫三叔接話,笑得無比的真誠:“這天香樓的揚州菜最為地道,雲寨主可要好好的嚐嚐。”
雲震並未動筷,也滴酒不沾。
面容清冷地看向面前的左擁右抱的溫二叔和溫三叔,漠聲道:“今日我來,只是和二位表個態。”
溫家兄弟二人笑容微斂。溫二叔放下筷子:“雲寨主這是什麼意思?”
雲震不是心無城府的人,他也有他的算計。在沒有必要時,他不會與人虛情假意,更不會虛與委蛇。
這溫家兄弟倆早已與溫家大房撕破了臉,雲震自是沒有必要與他們浪費時間。
從位置上站起。因比南方普遍男子還高的身高,所以頓時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倍感壓力,不得不仰頭望向他。
明明坐著,卻覺得低人一等。
棕色的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他們,嗓音冷清:“你們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