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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涼亭時,溫玉棠暗中朝著身後的婢女暗暗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站遠些。
她可不想丟人的話都讓旁人聽了去。
一個個婢女都是會見機行事的,不止停下了腳步,也攔下了跟著來的榮旺。
亭子中,雲震雖已然收斂了凌厲,但還是有稍許的霸氣外側。這氣場讓在老宅子中舌綻蓮花的溫玉棠也乖如犯錯的孩童一樣,捏著小扇子乖乖的站在他面前。
雲震目光深沉地看向似乎乖巧的溫玉棠,但心裡明白,她這乖巧主要還是因為懼他。
因這女子入了他四五年的夢,他日有所思,很難不在意。待他見到這女子後,便覺得這就是命定的,她總該是他的。可現在忽然出現一個莫名的男子,讓他生出了幾分其他心思。
她之所以會嫁給他,是因為牧雲寨能保住溫家的家業,能鎮得住她那些親戚,更能讓她父親安心養病。
這些雲震都知道,可也覺得無妨。他認為這人總歸要相處久了才能生出感情,他也不著急。
可若是這心都已經給了別人,又怎麼生出感情?
今日那男子一席話,還有溫玉棠那緊張的模樣,雲震並不相信他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只是這關係深淺,讓雲震很是在意。
沉默許久之後,他才開口:“現在也沒有旁人了,你說吧。”
條件 一年之約提前
溫玉棠抬眸看了眼似乎因在隱忍怒氣而緊抿著唇的雲震。
他給父親求來了太醫,今日又在老宅子震懾了旁人,她也見識到了他的威懾力。所以她很清楚他是靠得住的,必然不會像先前那些擇婿人選那般軟弱。
她若想溫家長遠,就不能讓他真的誤會了。
總歸她和薛文景也沒有什麼,她就實話實說了:“父親在病到之前就有給我招婿的想法,而薛文景就是人選之一。”說到這,怕他誤會,又補充解釋:“雖是人選,但我也從未與他單獨見過面,更沒有說過讓他誤會的話。”
雲震聽到她說到薛文景是招婿人選之一的時候,微眯眼眸,問:“共有多少個人選?”
溫玉棠輕聲回:“這些也不大重要,我與他們都話都沒多說過幾句。”
“幾個?”雲震聲音卻是沉了沉。
溫玉棠避開他的目光,伸出了兩根手指。但因雲震一言不發,她不看過去也能感覺到雲震的目光依舊灼灼地盯著她。
在雲震的目光之下,她又怯生生地伸出了一根又一根手指。
伸出四根手指後心虛的收了手,略微心虛的看回他。
心知不管什麼情不情愛不愛的,只要但凡是個男人,都不樂意自己的妻子,亦或者是快要成婚的未婚妻與其他男子有過什麼牽扯。
“真就只四個了,都是父親挑選的。我父親疼愛的我,所以為計深遠,早早兩年前就已經在相看了,我也並沒有太在意,更對那些人沒什麼印象。”
雲震垂眸思索。很久之前他隱約聽到過他父親提起過溫叔有過招婿入贅這心思。但因後邊那兄弟二人無法無天,才沒有人敢當溫家女婿,所以最終這婚事才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想到這,雲震只覺胸悶。他來揚州主要是為了對付那溫家兄弟二人,可沒曾想現今倒是要感謝他們了。
若非是他們,他若是隨著老爹一塊來這揚州城溫家喝喜酒的時候,發現這溫家大小姐便一直是他夢中的女子後,他難不成還直接搶親?
雲震沉默不語,垂著眸不知在想些什麼,看得溫玉棠有些緊張。儘管也沒有做什麼,但那擇婿的事情也確確實實也準備過,他不可能不在意。
她現今得想法子先把人給哄住才行。
思索來思索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