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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普茹差點就抽自己一個嘴巴子,明明過來找麻煩的,結果還說這麼些有的沒的話是要幹啥!
“我想要看看你的本事。”說完,宇文普茹就讓手下人牽著一匹馬過來,“這樣吧,我們比試一下騎射如何?”
秦萱看了一眼慕容泫,慕容泫含笑頷首。
“遵命。”
騎射其實比射大雕輕鬆不了多少,馬奔跑起來速度極快,想要在那樣的速度中精準的射中目標,沒有幾把刷子還真的不行。
騎射是鮮卑人和匈奴人看家的本事,要是不好,簡直沒臉出去見人,但是這發揮起來,除非有過硬的本事,不然基本上是看臨場發揮了。
慕容泫已經讓人把小黑給牽了過來。小黑並不是什麼名馬血統,它最多混了胡馬的血而已,長得比較高大,看上去也是威風凜凜,勉強能夠過得去。
慕容泫原先是想要把自己騎乘的名馬給秦萱,但是想起這馬和人是有一段時間的磨合期,再好再通人性的馬也會這樣。若是臨場,與其換一批好馬,不如用已經熟悉了的馬來的好。
秦萱拍了拍小黑的鬃毛,小黑舔了舔她的手心。秦萱翻身上馬,握緊手裡的弓。她抬頭看先那邊的傳令官。
傳令官手中的旗幟一翻,秦萱雙腿一夾馬腹,付下身子立即衝過去,小黑是秦萱看大的,這會一人一馬早就已經形成了默契。
小黑漸漸放緩了速度,秦萱迅速從箭囊裡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對準了那邊的靶子。
破空之聲從空中傳來,重重的一下,靶子被射了個對穿。不僅僅是對穿,甚至連靶子都被強大的力道射散開來。
慕容泫望見,面上淺笑,可眼裡的驕傲之色卻是騙不了人。
宇文普茹見識到了秦萱的怪力,臉上白了白,這樣的力道他只有在慕容翱那裡見識過。但是慕容翱現在就是一條被拔了牙齒的狗,鬧不出多少動靜來。但眼前看到還有這麼一個人在,他不禁夾緊了雙腿。
每個人都會有三次機會。
秦萱又射了兩會,次次都是射中靶心。她知道自己這次到宇文普茹的面前,不僅僅是代表自己,更是慕容部的臉面。
說實話,她對慕容部沒有多少感情,但是吃人家的飯,還是她的老闆,總不能把事情做的太難看。
她漂亮的三連擊引得周圍匈奴人鮮卑人一片叫好聲。
她才下場,手裡的弓箭就啪的一聲斷了。
秦萱還不能十分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道,她方才射箭的時候雖然沒有拿出全部的力氣,但也不是這弓能夠承受的。
她下馬之後,將手裡的斷弓遞給旁邊的匈奴人,“實在是對不住。”她來的匆忙沒有帶上自己用慣了的大弓,她力氣大,平常的弓對她來說用不習慣,所以特別讓人另外做了一張,不過出來的匆忙也沒有能夠帶上。
“能夠用斷,這也是這把弓的福氣,能夠折斷於勇士之手。”匈奴人那樣子好像是見著他們的太子贏了似得。
秦萱知道鮮卑匈奴尚武輕死,見著一個勇武的人就兩眼冒光,不過這對她來說多少有些尷尬。日後還是要在戰場相見,到時候恐怕是恨不得一箭射死她了。
有秦萱的珠玉在前,宇文普茹的壓力大增,他的騎射功夫自然也不錯,但是遠遠不到秦萱那種將靶子都給震散了的地步。
三回下來,箭箭中靶,對於平常人來說已經是很好的成績了。可與秦萱比較,自然是不夠看。
那些侍從也給自己的主人叫好,聲勢浩大的簡直要壓過秦萱的那一回。
可是這裡頭有多少是真的為了宇文普茹的箭術喝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和宇文普茹一同來的少年滿臉青白,他瞪了慕容泫一眼,眼前這個娘們唧唧的傢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