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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文見狀,上千拉住弟弟的手臂,他們聽說秦萱做了將軍,雖然還只是雜號將軍但也是高升,想著過來賀喜一番。誰知竟然會聽到有人詆譭他。
兩人曾經和秦萱學過一段時間的射箭,慕容翱沒有時間管他們,兩個人又是喜歡走動的年紀,自然是將秦萱當做了朋友。聽到人被這麼詆譭,哪裡會高興?
秦萱注意到那邊有情況,派了胡歸過去看看。
就在慕容遜準備捋袖子把胡比給按在地上打的時候,一聲馬蹄聲傳來。“你們在幹甚麼?!”
胡歸可認不得慕容文兄弟兩個,他只管來看看,若是真的鬧事,直接讓人捆了送到刑司那裡了事。
“無事,一場誤會。”慕容文是兄長,沒弟弟那麼衝動易怒,他抱住弟弟慕容遜,對上面的胡歸道。
胡歸看出這兩人一個抱住另外一個,看著就是要拉架的模樣。但兩人容貌不似平常人,衣著整潔,沒有平常鮮卑士兵那麼的髒亂,想著應當不是普通人。他有心賣給這對兄弟一個面子,拉過馬準備離開,但見到另外一隊人,容貌猥瑣不說,身上也不知道幾天沒有洗浴了,渾身上下冒著一股惡臭。
胡歸做了秦萱的親兵之後,在秦萱的要求下將以前那些習慣都改了個遍,就差沒把頭髮給剃掉了。軍中很多人都沒有洗澡的習慣,原本北面就缺水,還別說洗澡還要燒水,耗費柴火,不如臭著算了。但秦萱這裡卻不是,再怎麼樣至少也的保持整潔,至於蝨子,能避免就避免。
胡歸以前的衣服都拿出去燒了,人在藥湯裡頭泡了好久,才把身上的蝨子給清理掉。
他以前不覺得有甚麼不對,現在確實覺得這些人髒臭的樣子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忍受。
“……回去好好把頭洗洗,你這一身都快成了蝨子窩了吧?”胡歸說完,拉過馬頭就向秦萱那裡而去。
慕容遜等到胡歸一走,看著胡比只差沒捧腹大笑了。
“阿兄我們走吧,不要要和蝨子窩說話!”慕容遜孩子氣的拉過慕容文大聲道。
慕容文看了一眼那邊的秦萱,點了點頭。
秦萱看了這邊一眼之後,就繼續關注這些士兵了,她心裡打算待會讓蓋樓虎齒和安達木兩個過來一下。
蓋樓犬齒早就讓她多找找他的哥哥,另外安達木的家鄉那裡,也應該有人送訊息回去。想起後面一個,秦萱就有些頭痛。她家鄉那裡是胡漢雜居的地方,秦家和附近和她有過交往的人都知道她是個女孩子。
萬一讓人送訊息回去,露出馬腳可就不好了。
秦萱心裡有事,看著士兵們操練也就沒有那麼的全神貫注。
回到自己的營帳裡頭,秦萱自己把身上的甲冑給去掉,丟到一邊。現在還不是處正在外,不必時時刻刻穿著甲冑,她一屁股坐下來,梨塗立刻取來溫熱的馬奶還有其他的東西。
不多時,外頭進來了兩個大漢。正是蓋樓虎齒和安達木。
蓋樓虎齒見著秦萱,還單腿跪下,右手握成拳頭敲在自己的左肩膀上,“小人拜見將軍。”
安達木一開始還反應不過來,後來才學著蓋樓虎齒跪下來。
“起來吧。”秦萱咳嗽了一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等到兩人起來,她請他們坐下,梨塗給這兩人都端來了奶酒和其他的吃食。
現在還不是打仗,秦萱這個綏邊將軍的飲食比下面的人還是要好上一些,她以前也積攢下來不少的家當,不然也養不起奴隸還有親兵。
秦萱讓梨塗先出去,等到穹廬裡頭就剩下三個人之後,三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誰都沒有先動,最後秦萱有些受不了,她伸直了雙腿,“別愣著,都吃啊!”
這一下算是把兩個人的魂給拉回來了,安達木對秦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