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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萱挑了挑眉頭,任憑人再好脾氣,好心被人當做驢肝肺不說,還被指著鼻子罵。
“漢人的事,你又知道多少?”秦萱反問道,而後對摺娜說,“你也快回去吧。”說罷,掉頭就走。
折娜瞧著秦萱真的走遠了,不由得跺腳,“你乾的好事!我好不容易才能和他說上話呢,被你一攪合,全沒了!”
“你自己那點心思還不怕人知道!”高玉淑險些被折娜給氣死,哪個妾侍做成折娜這樣的,完全不遮掩自己對別的男人的愛慕。
“我為甚麼要遮攔?”折娜覺得高玉淑是腦子有病,長得挺好看,可是腦子裡頭都是糊,“將軍又不喜歡我,難道還不准我想別的男人?”
“你難道不知道廉恥嗎!”高玉淑冷笑,“也對,鮮卑白虜原本也就沒有文字,哪裡讀過書,哪裡知道廉恥。”
“我呸!我看你是讀書讀傻了呢。女人喜歡年輕男人,天經地義!想要和年輕男人睡覺生孩子,就是太白山上的山神也會同意的!你才是讀漢人的書給讀傻了!”折娜氣沖沖的衝著她哼了一聲,想要再把高玉淑給打一頓,結果被身邊的侍女給拉住。
“段娘子不能打了,高娘子這瘦弱的,待會要是被打出個好歹來可就不好了。”
侍女們不管妾侍們怎麼鬧騰,可是要是打架打出個好歹,那就真的不好。上頭追究下來,折娜可能沒事,但是她們這些服侍的人可能就會落不到好下場。
折娜和高玉淑身上好歹還有個段部大人和高句麗王,她們可就真的沒有人了。
侍女看了一眼高玉淑那柔弱的模樣,想著折娜的拳頭拳拳到肉,再這麼打下去,還不得把人給打死了。
“……真沒用。”折娜想著自己的那些拳頭都還沒有和兄弟姐妹打架時候的一半力氣,結果高玉淑就受不了了,她翻個白眼走掉了。
高玉淑遭此奇恥大辱,偏偏還沒有人可以給她哭訴。母親和祖母這會都在做人質,根本就見不到她。至於她的那位“丈夫”慕容泫,就更不可能幫她了。她到了這裡也有一段日子,但是他派人來教她唱歌之外,沒有見過她。
高玉淑回到房中之後,屏退左右,自己撲在床鋪上好好哭了一場。
今日這一次,她怎麼都要找回來!
秦萱經過高玉淑那一回,心情不怎麼好。馬槊也沒有心思練了,乾脆就去了馬廄,牽出一匹馬來練習騎射。
慕容泫已經讓人和管事說了,只要秦萱用東西,只要不超過萬錢以上,那麼就不用來告知他。
府中的東西隨她支配。
這模樣基本就差沒說他的東西任她用,錢任她花了。只是可惜秦萱沒有隨便亂花錢的習慣,她自己也有一筆積蓄,這錢到時候給賀拔氏養老,把秦蕊平平安安帶到大都沒有任何問題。
所以她還真的沒有多少興趣來用慕容泫的錢來著,她自個有,幹嘛要慕容泫的。
馬廄裡的人見著是她來提馬,連忙把一匹白馬拉了出來。
秦萱瞧見那匹白馬,就笑了,原來是熟人啊,啊,不對是熟馬。
白馬顯然還記得秦萱,鼻子裡一個起的出氣,要不是還有人拉著它的韁繩,估計這會能夠踢秦萱兩腳,來報當年逼著它吃粗糙豆料的仇。
慕容泫和慕容明說了一回宇文部的事,既然高句麗已經解決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宇文部。只不過在開打之前,還是要客氣客氣那麼一番,先禮後兵。
“這次阿爺讓三兄你去,還真是瞧得起那些個匈奴人。”慕容明道。其實這件事他覺得讓二兄慕容捷去最好。
慕容捷只是比世子慕容煦稍微小那麼一點,而且也在帶兵,立下不少戰功。結果父親卻是讓從無敗績的慕容泫去,慕容泫人年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