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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並沒有聽說過王阿姨曾經和趙叔叔做過鄰居。看來他們又提前相遇了,原來的命運的軌跡再一次被改變了。
寧小北眼神微動。
“你們不用動手,我讓他們搬就好。”
王伊紅擺擺手,轉身去求那幾個坐在地上抽菸休息的幾個工人師傅。
“老闆,這就不對了。我們搬家之前說好的,只是幫你把你的傢俱從你原來的家裡,搬到新家裡。沒說過要幫你收拾門口,更不要說把這些東西搬下去了。那是兩碼事。”
為首的中年人面色黝黑,衝著王伊紅輕佻地吐了一口菸圈,伸出兩隻手指,“兩百塊。”
“什麼?我這一車東西才花了八百而已。”
王伊紅低聲說道。
“愛給不給。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等我這支菸吸完,你門口再不騰出來的話,我就帶著兄弟們走了。”
他們剛才給這個女人搬家的時候就看出來了,她家裡來來去去都是女人的東西,沒有半點男人生活的痕跡。這個女人肯定沒有老公。
剛才跟車過來的時候,他就幾次在言語上調戲王伊紅,還企圖對他動手動腳,都被對方凌厲的眼神嚇退了。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當然要討點便宜才好。
“咳咳咳……”
寧小北捂著嘴一陣咳嗽。
剛才吹來一陣夜風,煙味擴到了他這裡。
“我們來幫你搬吧。”
就在王伊紅一籌莫展之際,寧建國走上前來,將小北拉到身後。
“是啊,麻煩讓讓。”
趙景聞說話間把襯衫袖子捲了起來,和寧建國一人一邊,把落滿灰塵的鐵夾子從房門口騰了出來,一點點地往樓梯口那邊走去。
“老大,這裡灰大,你往後面站站。”
範俠見狀,也不甘落於人後,他走上前去,一手拿起一個破籃子,一手拿起個禿了毛的掃把,跟著兩個大人下了樓。
“咳……老公,出來搬花盆。儂死忒了啊?我站在這裡餵了半天蚊子了儂都不出來。”
田阿姨見連小范俠都主動幫忙了,頓時臉燒得通紅,轉過頭對著自家男人喊道。
不一會兒,門口的垃圾堆都被清理乾淨了。工人們沒法子,只好起身,把傢俱一件件搬進了屋子。
那領頭的男人本來想趁機搞怪,故意弄壞傢俱。
誰知道剛才這兩個“多管閒事”的男人居然也走進了屋子,兩個人四隻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的動作。沒有辦法,男人只好打消了主意,輕手輕腳地把傢俱放下,不甘心地拿錢走人。
“怎麼才這點錢?這種單身女人搬家,你居然沒有‘敲竹槓’?”
男人帶著隊伍回到卡車上,坐到了駕駛座旁,從八百元裡抽出一張“大團結”遞給司機,司機接過錢,看著男人手裡薄薄的一沓鈔票問道。
按照他們歷來的做法,遇到了單身的女人,或者是沒有子女的老人搬家,到了地方不翻個一兩倍簡直對不起自己。
不想出錢?兄弟們把東西一扔,你自己搬去吧!
“騷|女人,剛下車就發騷,勾引了兩個大小夥子幫著她死盯著我們。晦氣!”
工頭狠狠地擺了擺手,“走吧走吧。今天算是虧大了。”
趙景聞喜歡健身,家裡放著各種啞鈴,拉力器。他早年還跟著師傅在公園裡學過扔石鎖,襯衫下面的肌肉絕對“邦硬”。
至於寧建國,雖然因為考出了工程師資格證,被人尊稱一聲“寧工”。不過在車間裡還是要領著徒弟做鉗工活,每天和矬子,錘子打交道,上半身肌肉格外發達。
這樣兩個人往屋子裡一站,又長得一個賽一個的高挑,那些搬家工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