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問:“你們幹什麼!”
安可柔慢悠悠地走到她面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聽說,謝隨喜歡你啊?”
聞言,方悅白臉紅了:“這不關你的事。”
“你這張臉,看著還挺像那個誰,讓人討厭。”
身邊女孩問:“哪個誰啊?”
安可柔挑眉:“寂緋緋咯。”
方悅白嘴唇都在發抖,學校裡誰不知道,寂緋緋可是安可柔的死對頭。
這時,有女孩說:“我倒覺得,她長得有點像寂白哎。”
寂白和寂緋緋是姐妹,本來就有相似之處,方悅白長得像寂緋緋,也可能像寂白,這都很正常。
安可柔懶得糾結這個問題,反正不管像誰,都是她討厭的人。
她奪過了方悅白的書包,開啟將裡面的習題課本一股腦倒了出來。
試卷和習題冊“呼啦啦”地散落一地,還有兩片衛生巾也被倒了出來。
安可柔眼角已經滲出了淚花,她想要衝上過去奪回書包,卻被幾個女孩拉扯著,頭髮都亂了。
安可柔撿起高三衝刺習題冊看了看,揚著調子道:“你說你都高三了,作什麼作?你還能在學校裡呆幾天啊,勾引謝隨,還能不能要點臉了?”
方悅白倔強地瞪著她:“我沒有勾引他!”
“少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仗著自己閨蜜跟謝隨的兄弟關係好,經常臭不要臉地貼著他們玩兒。”
這是事實,方悅白的確經常跟閨蜜打聽謝隨他們的動靜,上次元宵節,也是事先問好了,特意過去“偶遇”的。
就在這時,鑰匙串從書包側邊口袋掉了出來,鑰匙串上還掛著一隻齜牙瞪眼的小白狗。
安可柔撿起鑰匙串,望向那隻小白狗。
她隱約記得,這隻小白狗是掛在謝隨的鑰匙上的。
安可柔扯下小白狗,然後憤怒地將鑰匙串砸在安可柔身上:“這是不是你偷的!”
“我沒有!”方悅白厲聲辯解:“我沒有偷!”
“沒有偷,謝隨的掛件怎麼會在你這裡?”
寂白揹著大提琴從排練室出來,走在花園小徑邊,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腳步頓了頓,循聲望了過去。
安可柔攥著小白狗吊墜,表情嫉妒得快要扭曲了:“說啊!怎麼來的!”
“這不關你的事!”方悅白咬著牙,死死瞪著她:“還給我。”
“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把這東西交到教務處去。”安可柔冷笑著說:“聽說你還是你們年級的優秀學生代表,如果老師們知道學生代表居然在和謝隨談戀愛,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寂白聽不下去了,她摸出手機走過去,攝像鏡頭對準了安可柔的臉,淡淡道:“玩校園暴力是吧,覺得自己還不夠火,寂緋緋倒臺了,你還想繼承她的黑粉嗎?”
安可柔見寂白在拍她,連忙擋住了臉,尖聲道:“寂白,你幹什麼!快關掉!”
寂白伸出手:“東西給我。”
不知道為什麼,安可柔對寂白有種迷之畏懼,看到她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她就莫名慌張,不太敢惹她。
“給你就是了!”安可柔將吊墜扔了出去,小白狗在石板路上滾了幾圈,滾到了寂白的腳下。
寂白將它拾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擦掉了小白狗身上的泥灰,垂著眸子,神情很溫柔。
“寂白,你等著。”安可柔惡狠狠地說完,扔下了方悅白的書包,跟女孩們一起離開了。
方悅白哭哭啼啼地將書本全部塞回了書包裡。
寂白說:“如果你想去教務處告狀,我可以把影片發給你。”
方悅白收拾好書包,啜泣著說:“不了,她們有錢有勢,學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