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喝不了酒,那次在雪山腳下的酒吧裡她不小心喝了一杯,鬧騰一整晚,謝隨記憶猶新,這些年從來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沒讓她再沾任何帶酒精的東西,連有度數的雞尾酒飲料都不給她喝。
謝隨拉著女孩纖細的手腕,扶正了她東倒西歪的身子:“我送你回學校。”
“不回學校,回家。”寂白攥著謝隨往家的方向走,謝隨無可奈何地看著她:“醉成這樣,你還能記得家在哪裡?”
寂白回頭衝他傻笑:“我們的家,我記得啊。”
謝隨被她牽著手,聽著她說的那四個字——“我們的家”,心裡溫暖。
寂白走了一半,又忽然不想走了,心血來潮吵吵著讓謝隨揹她。謝隨蹲下身,穩穩地將她背了起來。
寂白順勢環住了他的脖頸,柔軟的指頭摸著他的下頜,又摸到他凸起的喉結,揉啊揉,還覺得挺好玩。
謝隨邊走邊悶哼道:“你再亂摸,老子把你扔路邊了。”
女孩立刻把手縮了回去,不過很快,她又試探性地摸了摸,見少年沒反應,居然又開始揉他喉結。
謝隨被她揉得很癢很癢,不過她玩著就不肯罷手,他也只能默許了她的行為。
他不和醉鬼計較,只要她別太過分。
然而,無節制的容忍換來的永遠是“更過分”。
小丫頭得寸進尺的小爪子伸進了他衣領裡面,撓啊撓,摸啊摸,摸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摸到小果子,居然捏了一下。
“寂白!”謝隨真的有點怒了:“手拿開。”
“哦。”寂白吐吐舌頭,乖乖地把手抽出他的衣領,還評價了一句:“比我還小。”
謝隨:……
謝隨好不容易把這位寂二小姐盤迴家了,他感覺伺候這丫頭真的比自己打一場拳擊賽還要來得辛苦。
寂白進了屋就往床上爬,謝隨拖住她的腳,將她生生地從床上拽了下來:“沒洗漱前不準上床。”
“嗚。”
寂白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被謝隨拉到廁所裡,翻出她瓶瓶罐罐的卸妝水卸妝乳,對著她的臉一頓亂揉,然後抓起她的頭髮按在水下猛衝。
女孩張牙舞爪地鬧騰著:“你...你太粗暴了!”
謝隨抓著她的頭髮按到自己面前,面無表情地說:“你剛剛說我什麼?”
“說你...小?”
“嗯。”
謝隨目光下移,落到她連衣裙緊束的胸脯上,冷笑:“你有多大。”
寂白不服氣地哼哼說:“要比比嗎。”
“比你個頭。”謝隨用毛巾使勁兒擦了擦她的臉,這才放開了她,給她擠了牙膏:“自己刷牙。”
寂白也給謝隨擠了牙膏,笑眯眯地說:“你也刷。”
謝隨沒好氣地接過了牙刷,一高一矮兩個人站在鏡子前咔嚓咔嚓地刷著牙,寂白刷著刷著便暈暈乎乎倒在謝隨身上,謝隨只能抓著她的頭髮,讓她保持清醒。
謝隨好不容易將她收拾乾淨了,她跟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由他抱著她走出洗手間,放在了床上。
“以後不許喝酒了。”
他用柔軟的帕子將她白白的小腳丫子擦乾淨,放進被窩裡:“你這點酒量,自己心裡沒數嗎?”
寂白揉揉謝隨的頭髮,輕輕地嘆了聲:“秦助理已經很照顧我了,一直在幫我擋酒,如果一杯都不喝也很說不過去,畢竟以後可能會經常打交道。”
謝隨嘆了聲,他想著自己再努力一些,或許她不必要這麼累。
他給她捻好了被單,溫柔地說:“睡吧。”
寂白的手從毯子裡伸出來,扯住了他的衣角,漆黑的眼睛亮盈盈地望著他,很乖的樣子。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