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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有遇到喜歡的人麼?”
“有。”陸凜回答得很乾脆。
姜妍嘴角勾起來,身體都挪過去,下巴整個搭在陸凜的肩膀上,對著他耳畔,拉長調子:“我-不-信。”
“不信算了。”
“別人哪有我好啊。”姜妍不依不饒,定要幫他回憶起來:“知道怎麼緊著你最痛快,對不?”
陸凜頭皮一硬,心一橫:“對。”
牽過你的手,吻過你的唇,進入過你的身體。
眼睛就毒了。
那還能有什麼別人。
咔嚓一聲,打火機響,陸凜終於還是點了根菸。
“不過妍兒,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麼?”
當年你一走了之,連頭也沒回,把我留在深淵谷底,我們還有可能?
陸凜抽完一根菸,啟動引擎,重新將車開了出去。
姜妍倚靠著車窗,深呼吸,心若墜入懸河,沉不到底。
每一次呼吸,都在抽抽著,疼。
他還能若無其事,淡定地開車。
男人絕情起來,沒有心肝。
鐵骨錚錚的陸凜啊
姜妍看著窗外街景,喃了聲:“陸隊,這條路,是往你家開。”
連稱呼都換了。
“不是。”
“是,我記得,那裡有個小賣部,那裡,那裡還有個電影院。”
姜妍指著窗外的景象,像孩子似的努力證明:“那裡是賣叉燒,我以前經常光顧的,你最喜歡吃滷肉叉燒,怎麼吃都不膩,沒想到那家店還開著,多少年了啊。”
多少年了。
他們之間,多少細枝末節,宛如塵埃般瀰漫在每個陽光明媚的清晨。
能斷乾淨?
陸凜看向她,抓了那麼多次酒駕,也辨不出來她是真醉,還是裝醉。
“記得這麼多,卻忘了自己住哪?”
“忘了。”她說得無比真誠。
陸凜沒帶她回家,在酒店開了個房,扛著醉鬼進了電梯。
一路上都有人回頭打量他,眼神意味深長。
陸凜一身正氣護體,並不在乎別人窺探的目光。
推門,插卡,燈亮了。
迎面而來一張白色雙人床,乾淨又整潔。
正人君子將她扔床上。
姜妍實在太累,一碰著床,眼皮就抬不起來。
她宛如蟲子似的,扭動著身體,趴在鬆軟的床上,伸懶腰,嬌滴滴喃著:“啊,好舒服。”
陸凜正在接水,聞言,手不禁又抖了抖,心搖神漾。
“陸陸哥,你走了麼?”
陸凜自顧自喝了口水,潤著嗓子:“沒。”
“今晚你別走,陪陪我,行麼。”她懇求。
陪,怎麼陪?他又不是坐檯三陪。
“你要是想,我去把那倆男的叫過來。”陸凜冷聲:“陪你盡興。”
姜妍挑眉一笑:“你還要給我拉皮條?”
陸凜沉默不言。
“就想和你。”
陸凜依舊不說話,又想伸手摸煙。
姜妍翻個身將自己埋在鬆軟的被子裡:“別抽菸,你不想就算了。”
“我想。”
“嘿。”